沒有做乾分離,花灑的水龍頭就在盥洗台的對面……
戰寒爵眸中微沉,划過一抹異樣。
戰宸夜從小被他富養,很難想象,他會在這樣的條件下撐下去,還那麼樂觀自在。
再看看眼前的人……
明明只要願意鬆口,他可以給更多。
寧汐正在找全新的牙膏和牙刷,都是超市買的普通貨,牙刷甚至是一次的,看着很糙廉價。
髮隨着彎腰的作一點點散開……
在如此仄的浴室內,上淡淡的梔子花香瀰漫在鼻息間,戰寒爵心尖痒痒的。
寧汐終於找好了牙膏和牙刷,又取出一條嶄新的藍巾,剛要轉給戰寒爵,後背就上來一溫熱的膛。
戰寒爵緊緊地抱着,近乎貪婪地嗅着髮的香氣。
昨晚天太暗,他也沒有好好的看看……
這麼一抱,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瘦。
“寧汐,我可以不在意程頤,只要你回到我邊。”他啞着嗓子,像從嚨里發出來的。
豈料,寧汐背後原本就有一大片的傷,被他這麼從背後抱着,更是疼得剜心。
沒聽清他說了什麼,只是條件反般,重重地將他推開——
“別我!”
戰寒爵原本只是想抱一抱,想要嗅一嗅的清香,也沒預料到激烈的反抗,整個人狼狽地往後退了幾步,眼底瞬間瀰漫起一層寒霜……
不顧的反抗,戰寒爵將拽了回來,菲薄的脣強勢探尋的陣地。
一番掙扎糾纏,服挲着傷口,寧汐額間冒出冷汗,不停地捶打他的膛……
可這只是激起了男人更加想要征服的!
哐當……
手裡的牙膏牙刷掉在了地上。
寧汐被戰寒爵抵在牆壁上,蠻橫地一通親吻。
他眼底似有火焰跳躍,一定要乖乖地順從……
只要他要,沒有拒絕的權利!
嘩啦啦……
一番糾纏間,寧汐竟被推到了花灑下。
水龍頭不小心被擰開,冷水從頭頂澆灌下來。
一冷一熱,刺激着後背的傷口,寧汐疼得站立不穩,揪心得難,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戰寒爵還瘋了一樣在吻,渾都溼漉漉的。
“疼……”
水流汩汩,沖刷着傷口,寧汐終於忍不住,渾哆嗦着低呼。
戰寒爵強勢的作微頓,眉峯緊蹙:“你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