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澳洲電網的項目是我指使寶貝的,也是我親手曝的,臨別前的禮,喜歡麼?”
“……”
“比起你對我做過的事,這些還不足十分之一,希你笑納。”
每說一個字,寧汐就覺得自己心裡在滴。
可是報復的說出來,真的太爽了……
憋了那麼久,終於能夠讓他痛一痛。
就算不夠痛,憤怒也是好的。
憑什麼只有他能折磨?
只是真的好難……
胃裡翻江倒海,他剛才最後那幾下,恨不得將弄壞,一酸水在嚨里四竄……
戰寒爵眸中似有火在迸,越來越濃郁:“澳洲電網果然是你在背後指使!老九到底給了你什麼,你要這樣替他賣命?”
他改爲掐着的肩膀,用力地搖晃着……
一陣天旋地轉,寧汐胃裡的那酸水幾乎已經到了頭。
“鬆手……”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戰寒爵咬牙切齒:“既然你敢做,那你就給我好好等着,我……”
“嘔——”
寧汐突然不控地俯,嘔吐起來。
半彎下腰,單着胃,雙肩抖。
戰寒爵來不及回手,西裝外套和手臂上都被穢弄髒,太青筋一鼓了起來,但他還未暴怒,視線就挪到了寧汐上。
此刻是在夜下,再加上,寧汐彎腰半蹲的作,導致戰寒爵看着就像在捂着自己的小腹。
一種猜測猛地映腦海——
“幾個月了?”
寧汐腦袋裡一片空白,耳也嗡嗡地響。
本聽不清他究竟說什麼……
“回答我!
頭頂又傳來男人沉的嗓音,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
“你聽不明白你說什麼。”寧汐只是很本能的解釋。
可落在戰寒爵的耳畔又了另一番意味,在躲避,不想告訴他!
“這個孩子是誰的?”他偏要問個究竟。
寧汐頃刻間僵住,不可置信地擡起眼帘。
孩子?
什麼孩子?
明明已經止住了哭,此刻淚意卻還是忍不住湧上眼眶。
只跟過他一個人,他卻問孩子是誰的?
原來他真的以爲這麼水楊花……
突然就笑了,笑得比之前還要諷刺,心裡是難以言喻的悽然。
“我和你分開一個半月,在法國呆了一個月,你問我孩子是誰的?孩子當然不是你的!”
果然背叛了他!這個認知,讓戰寒爵內心有一火在燃燒。
冰冷的視線落在平坦的小腹上,男人疏離的俊彥被黑暗籠罩。
只能聽到他沒有溫度的嗓音,就連呼吸都沒有起伏:“原來這就是你說的和程頤什麼都沒做過!既然如此,無論這個孩子是誰的,我都不會讓他再留下來!”
“你想做什麼?”寧汐心慌意地往後退了一步。
戰寒爵沒有回答,直接拽着的手腕,將往外拖。
被他這樣拖着一路前行……
四周不斷有人投來視線,但他恍若未見。
寧汐徹底慌了。
就沒有懷孕……
後背竄起一寒意,寧汐剛想要解釋,可途徑一條小路口時,就遇到了程頤。
程頤手裡還拎着一個保溫桶。
啪嗒……
當他看到戰寒爵拽着寧汐的時候,手裡的保溫桶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戰寒爵,又是你?你快點放開汐汐!”程頤朝着戰寒爵呵斥,一張溫潤的臉漲得通紅。
戰寒爵一雙漆黑的眸冷冷瞪着程頤。
他着急的樣子,倒像印證了什麼。
脣角挽起一抹嗜的冷笑……
“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大膽,敢我的人?”
上位者的氣來,程頤雖恐懼,卻沒退:“也是我該謝謝爵讓我來歐洲,才能和汐汐重逢,如果你再不放開汐汐,我現在立刻報警,我想您應該也不希在報紙上看到你欺職員的醜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