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很快恢復白熱化,主持人還在宣布下一場尋寶遊戲。
即會在整個度假村內收藏一個VSA集團的百年紀念章,有價無市,誰能找到就算是誰的……
除了尋寶遊戲的內容,還有人在討論戰寒爵的份。
寧汐沒有心去聽,悄然走去角落,等到下課的時候給寶貝和小夜夜打電話,提醒他們戰寒爵出現了。
心中雖有不安,卻又很明白,他既已到來,便無路可逃。
就算能逃,難道要帶着兩個寶寶繼續過這種流浪的生活麼?
他們還那么小,沒有權利剝奪他們安穩的年。
叮囑完兩個寶寶,天竟已經開始變暗。
寧汐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竟走到了偏僻的樹林……
不過好在舉辦着尋寶遊戲,附近也不至於全然沒有人影。
寧汐掏出手機,打算利用手電筒的回住所,猛然之間,覺一道黑影掠過,不等寧汐來得及反應,就被人從後面猛地捂住,接着整個人都被拖向更蔽的樹叢。
附近有一排茂的灌木叢,還有幾假山,環繞着溫泉池。
是個絕佳的蔽地點!
“救……唔……”寧汐驚恐地睜圓了眸子,拼命地掙扎。
那晚被那個變態拖去小黑屋的記憶在眼前閃現……
一顆心也高高懸着。
但下一瞬,嗅到了一很淡很悉的須後水味道。
是戰寒爵慣用的。
寧汐心緒頓時複雜到了極點,拖來這裡的人是戰寒爵!
竟然是他!
戰寒爵覺懷裡的人掙扎的力度弱了些,將一把抵在假山上,高大的軀上來,將錮在假山和自己膛之間。
幽黑深邃的眸中藏着滿滿的譏誚,就這麼盯着。
果然是他。
如芒刺在背,寧汐汗倒豎,被他的氣場迫,有種快要無法息的錯覺。
“戰寒爵,你想……唔……”
話音剛落,脣就被他狠狠地堵住。
沒有毫眷,有的都是發泄似的懲罰。
磕磕絆絆之間,明顯覺下脣被他咬破了。
鐵鏽味在脣齒間瀰漫開,接着薄薄的外套也被他拽開紐扣,冰冷的空氣襲來,寧汐慌得去摁他的手。
“不要!”
戰寒爵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俯湊近耳畔,薄脣滿是譏誚。
“四年前爬上我的牀的人竟會說不要?生我的寶寶,和他們一起戲弄我,一樁樁一件件,看我被蒙在鼓裡,你是不是很得意?”
生他的寶寶……
他果然已經知道真相了!
寧汐渾都在抖,怒火一點點從腔蔓延,伴隨着苦和煎熬。
“你以爲我想要生你的孩子麼?四年前,我才十八歲,我原本可以有大好的前程,可以重新開始,就因爲你,我的生活全部被打了!”
“你知道懷着雙胞胎,大冬天去睡馬路的覺麼?”
“你知道找工作的時候,被一紙畢業證攔在門外的覺麼?”
“你知道絕到想要跳海一兩命的滋味麼?”
“不!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是高高在上的爵,你佳人在側,事業唾手可得,可我呢?”
“意外早產,孩子一生下來,就被護士宣告死亡!月子沒有坐滿就開始加班工作,最難熬的時候,我連一個水果都不敢給自己買,營養不良把自己熬到院,戰寒爵,你憑什麼來指責我?”
戰寒爵盯着信誓旦旦的一張小臉,因爲太激而憋得漲紅。
眼眶裡蓄着一層霧蒙蒙的薄淚,纖長的睫細地抖着,宛若被打溼了的蝴蝶翅膀,他腔似被什麼東西重重地捶了一下。
結滾,他扯着襟的力度越來越緊,眼神的寒意也越來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