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寄了那些給董事會，你現在也已經被我趕出公司了！你只會比我更慘！”
寄了東西給董事會？
寧汐實在是搞不懂戰雲瑤到底在說什麼。
“你說完了吧？說完了我掛了。”
“……”戰雲瑤在聽筒那端倒了一口涼氣，可就在寧汐即將掛電話的時候，突然的一句話阻止了寧汐掛電話的作。
“寧汐，你真的以爲論壇里關於你的那些黑料是我放上去的麼？”
寧汐掛電話的作頓住：“你什麼意思？”
“沒錯，我是想趕你出公司，但我作再快也不可能短時間內搜集到那麼多有關你的那麼多黑料！”
戰雲瑤的電話掛斷之後，寧汐聯繫了大學時候計算機學院的老同學。
雖然平常關係不算親近，但寧汐把自己的要求發過去之後，對方很爽快地答應幫查探發那些黑料的ip地址。
只要查到ip地址，大概率就能鎖定是誰在背後搞鬼。
寧汐相信那天晚上的那些人很可能和戰雲瑤有關，但有關自己黑料被放上內部論壇這件事……似乎又真的疑點重重。
很快，寧汐的社頁面頭像跳。
劃開頁面，只有計算機老同學的一句結果——
“我能查到的地址僅限於在戰氏集團，戰氏集團內部的網絡我進不去，也查不到究竟是哪一層，抱歉，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寧汐快速地回了消息：“能幫我這麼多已經非常謝了。”
料黑料的人是在戰氏集團內部……
如果真的不是戰雲瑤，那會是誰呢？
正在這時，沈曼曼給寧汐發了一個窗口抖。
寧汐盯着沈曼曼的頭像，若有所思。
點開和沈曼曼的聊天對話框。
沈曼曼給發了幾張照片，從角度來看，像是拍的。
可那畫面中赫然竟是戰雲瑤被董事會聯合要求離職的消息！
戰雲瑤已經在辦公室內開始收拾行李，匆匆打包離開公司，神看上去也頗爲狼狽，比寧汐走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
寧汐陡然怔住，連忙問沈曼曼：“怎麼回事？”
“汐汐，你就別裝了，給董事會寄戰雲瑤的黑料包裹，那個人不就是你麼？你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件事？”
沈曼曼最後還發了一個微笑和得意的表：“我就知道，你一定還有後招！你好厲害啊，連戰雲瑤的陳年黑料都能挖出來……”
寧汐的視線停留在那句給董事會郵寄了戰雲瑤的黑料包裹這幾個字眼上……
“戰雲瑤的黑料？”
“對啊，現在公司都傳開了，不止在外面開公司賺戰氏集團的利益，而且還吃回扣，最過分的是，拆東牆補西牆，有幾個項目在手上實際上都砸了，挪了其他項目的利益讓財務部的人做假賬，現在全部被揭穿了！”
寧汐看得一陣心驚跳：“我沒有郵寄過包裹。”
“別不承認了，你前腳剛走，後腳就出事，不是你做的還能有誰？”
寧汐能聯想到沈曼曼此刻的表，一定是一貫笑眯眯的樣子。
似乎已經認定了寧汐就是將戰雲瑤拖下水的元兇，任憑寧汐再怎麼解釋也不會相信。
寧汐趁機打開了公司內部論壇。
不出所料，論壇也已經炸開了鍋，到都是討論和戰雲瑤的事——
“聽說戰雲瑤開除了寧汐，下午就被董事會清查了？”
“你們說，這件事會不會是寧汐的報復？”
“寧汐哪來這麼多資料？”
“你這不是廢話麼，寧汐沒有，可是咱們爵有啊！只要給爵吹吹枕邊風，想要接這些資料不是輕而易舉麼？”
“不過說起來也真是奇怪，早不踢晚不踢，偏偏城中城的項目馬上要公開招標了才踢走，哎，也不知道接下來設計部的總監會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