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鄭重的說着，一點都不像開玩笑。
寧汐和他的眸錯相對，口無形中似被什麼東西重捶了一下。
小夜夜向來都是懂事的，從來沒有對寧汐提過什麼額外的要求。
可是唯獨這個要求……
辦不到。
也不想再陷進戰家內部的漩渦了。
“對不起。”輕閉上眼，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濡溼。
小夜夜抿緊了小，大抵知道這個要求是太難辦了，思索再三，他最終選擇了搖頭。
“不用對不起，因爲……我想留下來，抱歉，媽咪，我不能跟着你們一起走，但我不是因爲貪圖戰家的富貴，而是你們都走了，父親只有一個人，他也很孤單的。”
寧汐低頭親暱地吻了吻小傢伙的額頭，下頜抵在他的發頂，緊緊地抱着他。
這個答案想過很多次……
聽到的時候也一點都不意外。
的小夜夜總是能顧全大局，知道，他雖這麼說着，其實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如果把小夜夜也拐跑了，戰寒爵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全城搜捕，到時候和寶貝也逃不了多遠。
小夜夜往寧汐的懷裡蹭了蹭，那雙失落的眸子閃爍着暗芒。
抓着寧汐的小爪爪也無意識地用力。
對不起，媽咪，我騙了你。
我的選擇是，我不走，你們……也不走。
我會想辦法讓你們都留下來。
……
寧汐打算換服的時候，一名穿着常服的醫生來到的門口，敲了敲門。
“寧小姐，我是戰先生來爲你理傷口的醫生，方便進來麼？”醫生恭敬地問。
寧汐腳背上的傷口原本不太嚴重，昨晚也沒有上藥，經過半夜，細碎的某些小口子已經結痂了，只有一些比較深的劃痕還比較明顯，其實上不上藥都無所謂的，但是寧汐沒想到戰寒爵還會爲醫生。
“你進來吧。”
小傢伙也一直陪着寧汐，看到醫生進來了，習慣的問了句好，才說：“寧汐阿姨的皮很，周阿姨，你小心一點包紮，不要留下疤痕哦。”
醫生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微笑：“好的，小爺。”
看向寧汐腳上的傷口。
其實這些傷口都不深，應該不太容易留下疤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