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車黨已經膽大包天到敢在戰氏集團的門口搶人,甚至一路拖着寧汐來了如此偏僻的郊區,最後竟輕而易舉放走……
相信說不知道內幕,怕惹上人命司?
敢做這些事,哪個不是亡命之徒?
戰雲瑤開玩笑似的繼續問:“那你有看清飛車黨那些人的臉麼?如果有看清的話,明天等你神好一點,我讓警局的人來錄個口供,方便把這些人抓出來繩之以法,也免得將來你每每想起這件事就會心裡害怕。”
寧汐突然沉默下來,沒有說話。
戰雲瑤看的臉有些僵白,手了的額頭:“怎麼臉這麼難看?着涼了麼?”
跟着,看了戰寒爵一眼,提醒道:“表哥,寧小姐的手心好涼,你把空調的溫度再升高一點。”
戰寒爵意味深長地掃過寧汐,菲薄的脣越抿越緊。
寧汐拉着毯邊角的手慢慢收攏,內心卻有些慌。
現在才反應過來……
好像中了別人的圈套了。
今晚那些人不是針對戰天皓,而是針對的。
把抓走也不是真的想從的裡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是要離間和戰寒爵。
被抓走,最後卻是毫髮無傷地走了出來,不論在那個廢棄的廠房裡,有沒有對那些飛車黨說什麼,落在別人的眼底,不吐點真東西,絕對是走不出來的。
想到這裡,寧汐鄒緊了眉。
是戰沉麼?
他要把到絕境,不得不和戰寒爵決裂?
心底滋生一莫名的恐慌……
“關於城中城的項目,我一個字都沒有對外。”寧汐很認真地強調,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寧汐,你別急,我們沒說不相信你。”戰雲瑤輕輕地着寧汐的手背,給溫暖。
可寧汐恍惚間看到戰寒爵角噙着的那一抹冷笑,心就瞬間涼了半截。
他不相信麼?
……
寧汐被戰寒爵帶去了戰公館,戰寒爵看沒有鞋,依舊是以公主抱的姿態,穩穩地抱着進客廳。
桑伯站在玄關,從鞋櫃裡取出一雙的士拖鞋。
這雙拖鞋等候它的主人已經多時了。
桑伯恭敬地將拖鞋放在寧汐腳邊,看到寧汐腳髒了,連忙吩咐傭人端來了一盆熱水,熱水的溫度稍有些燙,可以促進循環,緩解疲憊。
傭半跪在水盆邊,正打算替寧汐洗腳……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寧汐獨立很多年,已經不習慣被人這麼伺候了,而且本來也只是一件力所能及的小事。
傭卻沒有馬上起離開,而是看向了戰寒爵,像在等待他的命令。
戰寒爵俊臉輕輕繃着,是一貫的冷漠,看不出什麼緒:“你先下去。”
傭這才緩緩離開。
寧汐把腳擱在水盆邊沿,慢吞吞地清洗着。
雖然腳上的傷口都不算大,可是星星點點的加起來,還是有些疼。
在這個過程中,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戰寒爵。
他的五原本就有些廓分明,此刻繃着臉,顯得臉部的線條更加的鋒銳。
他看上去很冷靜,可是寧汐能覺到,他心緒並不冷靜。
“戰寒爵,我真的沒有出賣你……”終是忍不住開口,替自己辯解。
戰寒爵只是很散漫的“嗯”了一聲。
寧汐聽上去像是在敷衍,緊了緊纖細的五指,手拉住他的手,眼神專注。
“我知道我有很多地方沒做好,但請你相信我這一次是認真的!不管發生什麼事,那些資料我半個字都沒有對外!”
有些焦急,以至於就連解釋的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以前可以不在意戰寒爵是怎麼想的,可是現在……開始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