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汐沒想到戰寒爵會突然發難,回想起當時的場景,確實心有餘悸,着他的表也有些心虛:“我當時沒有想到慕老太太會縱容慕宛白……”
“你要是什麼都知道了,現在還能躺在這裡?”戰寒爵依舊蹙着眉。
寧汐瑟了下脖頸,點頭:“好,我下次注意。”
“……”認錯認得爽快,就是屢教不改。
戰寒爵見這副虛弱的模樣,沒有再說重話,卻也沒有再理,薄脣緊緊抿着,一言不發。
那表落在寧汐的眼底就四個字——
我在生氣。
寧汐知道他也是關心自己的安危,心裡突然覺得好暖,也好不想看到他不開心。
白的小手從被窩裡出,輕輕地扯了一下他的擺。
戰寒爵將的手甩開,怒不可遏。
寧汐也不氣餒,眨眨清亮的眸子,繼續去拉他的擺,彎彎的眼裡仿佛噙着水,就連眼眶都溼漉漉的,一瞬不瞬着他的時候,就像一隻小鹿在朝他撒。
知道,他最吃這一套了。
戰寒爵深吸一口氣,毫無疑問,的確是敗給了。
“醫生在你內查到了瀉藥的分,劑量很重,你想想,你今天早上吃了些什麼東西?“
寧汐知道他沒那麼生氣了,立刻回憶了一下,然後認真點點頭。
“有啊,我吃了你買給我的煎餅。”
“……”戰寒爵冷冷睨着,眼神宛若刀刃。
寧汐清了清嗓子:“開個玩笑嘛,不生氣了?”
“想清楚再回答我,到底今天吃了些什麼,喝了些什麼,那些瀉藥分很猛,最多幾個小時就會發作,所以一定今天早上中了招。”
寧汐仔細地回憶了一下,今天早上在家確實沒吃什麼。
要說在出事之前,倒是喝了一瓶水,而那瓶水是尚品珠寶公司內部的員工發給的,回想起來,說不定就是那瓶水裡被人下了瀉藥?
“我好像就是喝了一瓶水,跟着不到不到半小時,就開始肚子疼了,你說會不會是水裡被了手腳?”
戰寒爵清冷的眸中划過一抹戾氣:“更詳細的信息告訴我,我讓慕崢衍去查一下監控。”
寧汐說了的時間和地點,包括坐在第幾排的位置。
戰寒爵將信息如數發給了慕崢衍,一定找出那個人……
做完這一切,戰寒爵扭頭瞥了寧汐一眼:“你也是蠢,明知道尚品珠寶內部有人在針對你,你還敢喝那裡的東西?”
寧汐一直在被他訓誡,現在又被他罵蠢,有些小不開心了。
“我要是不蠢,怎麼能凸顯你如此聰明?”
“你還有理了?”戰寒爵語氣一沉。
寧汐重新躺回被窩裡,裡卻有些不依不饒,口反擊。
“我都這副樣子了,你還在這裡凶我,難道欺負我一個孩子就有理了?還算什麼男人!再說了,我怎麼知道慕宛白會在水裡放瀉藥,知道我肯定就不喝了!”
“……”戰寒爵沒想到虛這樣,還這麼能說。
咬牙切齒的,從齒冠里憋出一句……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早就已經會過了麼?”
寧汐臉頰登時紅,被嗆得無言以對。
戰寒爵表示很滿意,大掌了的發頂,薄脣微掀:“沒話說了?看你這麼乖的份上,我可以送你一份獎勵。”
“獎勵?”寧汐聞言來了興致,眸子微亮,朝他齒微笑:“什麼獎勵?”
戰寒爵眸中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然後傾覆上的脣……
細細的呼吸噴灑在鼻息間。
他霸道地叩開的齒冠,將的呼吸掃劫一空。
寧汐猛地怔住,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放大版的俊臉。
戰寒爵扣住的後腦勺,索了一記深吻,等分開時,氣息有些不穩,呼吸也略顯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