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安心裡一片,點頭,再點頭。
“那是當然,誰也不許欺負我家寶貝!不過,你總要告訴我,你做了什麼事吧?”
寧寶貝猶豫了一秒,還是如實說了。
喬心安聽完,不由吞了吞口水,眼前飛過一羣烏:“你膽子也太大了!難怪你媽咪那麼生氣,他肯定以爲是汐汐給他畫的……”
“乾媽,乾媽,寶寶不是故意的。”寧寶貝繼續眨着寶石眼。
喬心安沒出息地繳械投降。
……
戰寒爵吃了藥,冒雖然好了些,腦袋卻還是有些昏沉。
他驅車回到戰公館。
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了。
戰公館夾道兩岸的路燈永遠都是開着的,亮如白晝,像在等待着主人的歸來。
戰寒爵回到公館,車子由小廝開往車庫。
桑伯聽到車子熄火的聲音,吩咐傭人將溫着的湯盛出來。
只是……當桑伯看到戰寒爵的俊臉時,腳下一個趔趄。
湯差點撒了滿地。
戰寒爵下西裝外套,傭人恭敬接過,同樣在看到戰寒爵的臉龐時,雙肩噎,那是赤果果地憋笑,但那笑容一閃而過,迅速又繃着臉,一本正經的嚴肅模樣。
戰寒爵向來高高在上,被人奉承慣了。
他自然也沒想到敢有人在他臉上畫圖……
湯溫度正好,戰寒爵優雅地在餐桌前落座。
桑伯心裡七上八下如擂鼓一般。
誰這麼大膽,竟然敢這麼戲弄爵!
可爵向來敏銳,不至於被別人弄這副稽的樣子,還毫無知覺吧?
難道……是寧小姐?
“爵,您晚上去找寧小姐了麼?”桑伯小心翼翼地試探着。
戰寒爵細抿了一口湯,空氣中似乎還能嗅到寧汐的口紅清香,有點檸檬的味道,他慵懶挑眉:“偶然見的,怎麼了?”
桑伯心下瞭然,那看來是寧小姐畫的無疑了!
難怪爵都沒掉……
只是……他們年輕人的趣,怎麼這麼詭異?
“沒,沒什麼。”桑伯出爲管家的招牌微笑,還有一欣:“只是嘆爵您和寧小姐的真好。”
戰寒爵將白的陶瓷碗放下,了角。
“黏得緊,就多讓着點。”
語氣里,頗有幾分無可奈何的語氣,可看那神,竟像是在炫耀!
這可驚呆了桑伯。
從來沒見過爵這副模樣,活的是活在中的男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