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同桌,也是第一個說要跟我做朋友的同學,媽咪,我很同。”奔奔繼續說。
顧馨兒低頭吻了吻兒子的額角,很高興,兒子如今滿腦子不僅是思考,還可以共,還能同理解他人。
晚上把這件事告訴了溫予易,順勢問道,“蘇姚怎麼樣了?”
“沒死,我找人把他弄進監獄了,二十年後看他表現再說。”溫予易回答的乾脆利落,神微狠。
無論綁架奔奔的目的是什麼,總歸他起了歹心,任何人都要爲所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那個腎衰竭的小朋友呢?”
“我已經給他匹配了腎源,大概過兩天就會手了。”溫予易說着,又給顧馨兒倒了一杯溫水,“好像看你悶悶不樂的?”
“也不是,就是想到了笑笑,兒子好不容易有個認可的玩伴,但我怕朱家太麻煩了……”
“你別管了,我會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