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手背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因爲太用力,整條手臂都在微微抖。
英俊的臉也漲得泛紅。
南希忍不住擔心起路也。
米格健碩,塊頭又大,還經常去健房鍛煉。
路也……
想到那晚去找他時,他剛洗完澡時,上線條雖也流暢,但畢竟沒有米這麼魁梧。
心頭着急,鄭重提醒道,“這裡是劇院,不是打招呼的好地方。”
換言之,你們還是趕緊鬆手吧,換個地方再繼續。
可兩個男人毫沒有要鬆手的跡象,米反而還說,“本來就是我的未婚妻,別說抱,就是親了做了,也是應該的。”
他這話毫沒有閃避,南希小臉閃過怒意。
路也眼神一狠,手裡的暗勁也突然加重……
米臉上閃過濃濃的意外,路也看上去其貌不揚,也沒什麼煞氣,可手勁卻出乎意料的大。
他不得不全力以赴。
儘管如此,他也沒有討到好……
相反,漸漸地,由於耐力不夠,他居然有些撐不住了。
整個手掌和渾的都緊繃起來,臉部漲紅,額頭開始滲出冷汗……
反觀路也,微眯着眼,就像一頭蟄伏的猛,靜靜等待着獵筋疲力盡。
米不想在南希面前丟臉,鉚足了一口氣。
南希散漫的勾起角,白皙的手指上米的,“就這麼喜歡我麼?嗯?”
米的注意力不可避免的被南希吸引了。
上痒痒的,像有千萬隻螞蟻爬過……
他下意識看向南希,就在分神的剎那,路也直接秒殺了他,將他的五指的緊皺一團快變了形。
米疼得倒一口涼氣,狼狽示弱,“我們還是好好看歌劇吧。”
路也掃了眼南希,緩緩回了手,“原以爲你們訂婚是家裡長輩的意思,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
是在說麼?南希趁機把手從米上收回,朝他僵的笑了笑,“是長輩的意思,但我也同意了。”
“噓,歌劇開始了……”氣氛越來越白熱化,顧馨兒及時打斷兩人。
四周也的確都安靜下來了,顯得他們這邊說話的聲音格外大。
幾人正襟危坐,目落向舞台,但路也時不時的還能覺來自米沉的目。
今天的歌劇非常彩,但南希一直心神不寧,即便雙眼始終沒有離開過舞台,可看到中間半截了,也不知道究竟演了些什麼。
後半場稍稍平靜了些,恍惚間,卻覺得有一道視線緊盯自己。
就好像是……
坐在邊的路也。
可悄悄的把目從舞台收回,用眼角的餘瞥向路也,又發現路也並沒有看。
是想太多了麼?南希白皙的小臉浮現懊悔。
這場歌劇是觀看驗最差的一次,甚至還有些煎熬。
終於熬到了演出結束,全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茫然從衆拍掌。
然後想趁機先行離開,卻被顧馨兒住了。
笑着提議道,“也有好一陣子沒見你了,今天又難得這麼有緣,不如一起去吃點夜宵吧?”
南希嗔怪着瞪了一眼,明知道和路也現在那麼尷尬,還要湊麼?
顧馨兒像沒有看出的糾結,反而還大方對米說,“米小爺,我也有一些投資方面的問題想請教你,不知道有沒有空?”
米正愁剛才被路也下了面子,便冷嗤道,“路先生不介意的話,那今晚我來請客吧。”
“我聽兩位士的。”路也很好脾氣的樣子,目從南希的臉上一掃而過,十分平靜,沒有任何波瀾。
“那就這麼定了,南希你來選地方吧?”顧馨兒繼續說。
南希被趕鴨子上架,雙方都盯着,只好應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