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汐看着戰寒爵幽深的雙眸,瞳孔卻不由自主地瑟了一下。
那是一種本能的抗拒,還夾雜着一抹很難發現的……怨恨。
即便這種反應很細微,戰寒爵還是捕捉到了。
薄脣掀起一抹戲謔的笑。
分明不是自願的,卻偏要躺在他下……
“這一次爲什麼答應的這麼爽快?”
寧汐水蔥似的指甲摳着沙發的皮椅,面上保持微笑:“如你所說,和你在一起是一種雙贏的局面,而且戰暉太咄咄人,我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能最快解決我眼前的危機。”
“可是,你這樣太無趣了,我會不到征服的快。”
戰寒爵輕描淡寫地吐出一句,擊垮的僞裝。
寧汐拳驀地攥緊,差點想跳起來。
征服?
他果然從頭到尾都是在戲弄!
正好,也討厭他!
接近他不過是爲了自己的兒子!
事已至此,寧汐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雙手圈住戰寒爵的脖頸,用力往下一拉,讓他近自己的臉頰,微仰着腦袋,緋的脣緊緊地上他。
“現在呢,有沒有喜歡一點?”
戰寒爵神經驟然緊繃,嗓音克制而喑啞,難掩怒意——
“寧汐!”
“好啦,我耳朵很靈敏,你不用這麼大聲,也不嫌嘈。”寧汐不以爲然地撇了撇櫻脣,漆黑的眼珠轉了一圈,突然猛地翻,讓戰寒爵躺在沙發上……
頃刻之間,穩穩坐在他健碩的腰上。
由於今天要應聘,穿着的都是很普通的襯衫,下擺從黑子裡出來,松松垮垮的。
揚起高高的天鵝頸,往後揚了揚長發。
眉眼間滲出勾人的。
修長的手指沿着他的襯衫鑽了進去……
戰寒爵的眼眸越來越幽深,呼吸也變得急促不勻。
“唔,你的好啊。”傾湊近他耳蝸,用溫溫的聲音問:“用的是什麼牌子的沐浴?”
發梢落在他臉頰,輕輕拂面,像要割破他緊繃的神經。
戰寒爵狹長的眼帘微眯,緊接着寧汐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被一道蠻力掀翻。
一道黑影籠罩下來,戰寒爵重新將制。
那種被拋空又突然下墜的失重讓寧汐差點尖……
可還來不及呼喊,脣驟然被他堵住!
戰寒爵骨節分明的手指深深地掐着的下頜,強迫微仰着腦袋,好似要把肺部的空氣空!
裂帛聲起,襯衫碎了兩片……
冰冷的空氣和接,戰寒爵寬厚的手掌划過的腰線。
寧汐眼眸看到頭頂潔白純淨的天花板。
指甲陷戰寒爵後背的,一不小心就摳出了一條長長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