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予易修長的手指提起的下頜,“我說得很正經,上次仁晨酒店你沒覺到麼?男人是憋不得的,上次去檢,我還懷疑我那兒出問題了。”
顧馨兒臉更紅了,未免這頓飯吃不下去,子一扭從他懷裡逃出來,“我對你的檢結果沒興趣,我肚子了,吃飯。”
“我也沒吃。”溫予易大概心很好,又黏了過來,俊臉在眼前放大,“你餵我?”
“這個簡單。”顧馨兒也懶得去深究他到底吃沒吃,快速起往廚房走。
說是廚房,其實就是放一些雜的地方,偶爾也會用電磁爐泡泡麵吃。
溫予易眉峯一挑,抓住了的手,“你去哪?”
“給你拿碗筷啊,你不是也沒吃麼?”
“還有種更方便快捷的辦法。”溫予易道。
顧馨兒一本正經的問,“什麼?”
溫予易拿起放下的那一雙筷子,夾起一小塊瘦片,送到的,示意張。
顧馨兒照做,然後就聽到他說,“我要你像這樣餵我。”
顧馨兒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他是要跟共用一雙碗筷,假意推了下,“你不是有潔癖麼?”
“那是對別人又不是對你,快點,我跑這麼遠給你送飯,你連敷衍我一下都不願意?”溫予易沉下了臉,有怒的跡象。
好吧,顧馨兒很快就妥協了,重新窩坐回他懷裡,跟他膩歪着互相餵食起來。
中間兩人的手機響了好幾次,兩人都沒看。
直到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拍打着窗戶劈啪作響,顧馨兒吃得撐了,懶洋洋的一不想,才把今天的事跟溫予易提了。
溫予易聞言冷笑了聲,拿過的手機遞給,“給艾保羅打電話,按照希拉里的話轉給他。”
顧馨兒愣了一下,“真要爲他求?”
“說你傻你還真傻,艾保羅生多疑,你越是爲希拉里求,越說明你和希拉里有私。”
顧馨兒恍然大悟,“你說得對,我怎麼沒想到呢?這樣還能再加重他對希拉里的懷疑,今天希拉里還說,艾保羅可能要殺了他,這個電話一打,他怕是要狗急跳牆了……”
頓了頓,顧馨兒又撇下了角,“你有沒有覺得我越來越惡毒了?”
“這不惡毒,這一報還一報。”溫予易親了親的角,聲安道。
顧馨兒淺笑了下,雖然心裡有點不舒服,卻還是沒有阻止給艾保羅打電話。
“你居然還敢給我打電話?找死麼?”聽筒里傳來艾保羅的咆哮,很顯然,他此刻正在怒頭上。
顧馨兒假惺惺說了幾句,話鋒一轉道,“希拉里來找我了,他說你現在懷疑他背叛你,讓我來給你說說,其實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對你和玲子夫人很衷心……”
“衷心?衷心他媽的,會住在艾塔家?”艾保羅果然更懷疑了,聲音都飈高了一百八十度。
顧馨兒繼續放了聲調,“那只是一個誤會,他送我去艾塔家的時候,艾塔看時間太晚了,邀請他小住一晚,他和艾塔並沒有任何關係,你要相信他。”
“呵,你要是不這麼說,我可能只考慮弄瞎他一隻眼,可你這麼說了,我非殺了他不可!賤人,你敢再勾引我的人,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艾保羅怒火中燒,說完就掛了電話。
顧馨兒瞥了眼屏幕。
再對付他的人,也就不會採用離間計了。
正這麼思考着,就見溫予易也拿起了電話,給南城撥了過去,“艾保羅和希拉里已經不死不休了,你找機會把希拉里救出來,讓他吐幾個艾保羅的把柄。”
“原來你是一出連環計……”顧馨兒驚呼。
一場雷雨過後,Z城的氣溫開始驟降。
季節替,不知道是年紀大了,還是生完孩子的緣故,顧馨兒變得格外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