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領帶一松,就連的膠條還沒撕開,顧馨兒就氣急敗壞的衝過來,雙手想去掐他的脖子,他剛才太過分了,可才擡起胳膊,就發現胳膊被綁得太久,不流暢,導致手腳麻木。
就連雙腳也有些不順暢,才站起來,就一朝着男人的膛倒了下去……
“投懷送抱?”溫予易順勢將打橫抱起,放回了牀上。
顧馨兒坐在牀上,手麻腳酸,撕了邊的膠條,幽幽地瞪着男人。
“溫予易,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溫予易很意外的語調,“你說。”
“我想請你在樓下挖個坑,方便我把你給埋了!”顧馨兒說着,又朝他齜牙咧。
“看來你對我意見很大?”溫予易一邊說着,一邊拉了把椅子坐在對面,抓着的胳膊,輕輕地給按。
“你還有臉問?”很快,顧馨兒手上沒那麼麻木了,突然一躍而去,用他剛才綁的領帶勒住了他的脖子,“剛才你什麼意思?把我綁起來,就是讓我看你和珍妮特兩個人調麼?你惡不噁心……”
剛才珍妮特一直在挑釁溫予易,那賣力的作,想想顧馨兒就沒臉看下去。
要不是還有一殘存的理智,真的想鬧出靜,打斷客廳兩人的瞹昧。
一點都沒有興趣觀這種噁心拉的畫面。
溫予易被這麼一勒,不自覺的往後仰,反手捉住作的小手,另一隻手摟着的腰,薄脣微勾。
“就知道你會沉不住氣,難道你就只顧着吃醋,沒有聽我們在談什麼麼?”
“誰說我吃醋了?我才沒有吃醋,就算要吃醋,也是艾塔吃醋,不到我……唔……”
顧馨兒氣惱的話沒有說完,空氣中突然響起一陣清脆的掌聲。
男人的手從部撤離,目危險的盯着,“再說一遍,吃不吃醋?”
“你……”顧馨兒口不停地起伏着,沒好氣的倒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