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眼底的懷疑變了失,冷冷道,“鑑定樣本是我親自送過去的,第一次結果出來的時候,溫總不信,又讓我換了國外的一家,最終都顯示沒有親子關係,你到現在還要撒謊麼?”
“我真的沒有撒謊!”顧馨兒氣急,剛平緩下去的緒再度發了,“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相信我?”
“證據已經擺在眼前了,你說什麼都沒用。”
“……”顧馨兒直覺陷了死胡同。
南城又說,“算算你當時懷孕的時間,也許你和那個男模特打得火熱也不一定,這些我都可以理解,但你不應該戲耍溫總,你知道他發現孩子是別人的,這段時間有多難過麼?”
換位思考,如果孩子真的是哪個野男人的,顧馨兒能理解溫予易的憤怒和仇恨。
可關鍵是從來沒有過別的男人。
哪怕艾塔算計差點和路也上牀,那也是生完孩子之後的事了……
“你閉,我不是懷了孩子都不知道孩子爹是誰的放浪人!”
南城諷刺,“我跟你坦白,是不希你再刺激溫總,你偏要死不承認,那我也無話可說了。”
“小寶在哪?我要親自去採樣做鑑定……”顧馨兒堅持道。
南城否認了,“溫總吩咐過,誰也不許說。”
“好,我不爲難你,我去找溫予易問清楚!”顧馨兒滿心滿眼的憤怒。
這簡直不亞於一個晴天霹靂。
回想起這半年來,和小寶相的點點滴滴。
那種脈相連的覺,從他第一次對笑,第一次會翻,第一次在牀上爬……
每個細節都牽着的心,這是不可能作假的。
很確定那就是的孩子。
見大半夜的還要往外走,南城住了,“顧小姐,你最好還是先冷靜一下吧,現在溫總也在氣頭上,你們今晚不也不歡而散麼?”
顧馨兒沒有理,一遍遍給溫予易打電話。
電話通了,就是沒有人接,一如過去的十天。
夜晚的冷風刺骨般寒涼,沿着往裡鑽。
南城走了,一個人慢慢也冷靜下來了。
溫予易不肯讓見小寶,更重要的是因爲小寶的危機沒有解除。
如今太扎眼了,艾保羅也會時刻盯着,的確不是去見小寶的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