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予易神微凜,複雜的着,話到了邊又咽了回去,半晌扯着角,淡聲道,“你沒有能力保護他。”
明知道他說的是事實,可正是因爲這樣才更氣憤。
明明和孩子好好的,就因爲被艾保羅抓到他的訂婚宴上,說了一堆否認他份的鬼話,然後就連累到了小寶……
現在更是連護着小寶的能力都沒有。
何止是路也着仇人什麼都做不了失敗,這個母親當得更失敗!
“那你打算到底什麼時候讓我見他?”忍着滿腔的怒意,倔強的咬問。
溫予易整個人平靜到可怕,“該見的時間自然會見。”
“你——”
顧馨兒下脣被咬得通紅,眼眶一下子變得委屈濡溼,蒙上一層水霧。
倏地拽着他的胳膊,把他往外推,“你給我走!我不想看到你!”
溫予易被突來的舉驚愕了下,但他很快反客爲主,拉着的手腕往自己懷裡一拽……
下一秒,整個人都落他的懷裡,被迫坐在他的雙膝上。
顧馨兒憤怒的在他懷裡掙扎,掄起拳砸向他的膛,“你放開我,當初玲子問我的時候,我就應該說你欺騙了他們,你本不是艾塔的未婚夫!小寶也不用被你們搶來搶去……”
這十天來所有發生的一切,如同一座大山緊在的口。
小寶想見又見不着,像一個宣洩口,所有的緒都這麼噴發了……
溫予易心疼的看着小臉皺一團,削薄的脣緊抿,手去臉頰的淚水……
顧馨兒很抗拒他的,更用力去推他,想從他懷裡逃離。
但溫予易抱得作更緊,低頭吻上淚痕遍布的臉,“我知道你是口是心非,你捨不得我去死的。”
就連負氣的話都被他拆穿,顧馨兒更覺得委屈了。
就是捨不得讓他死,所以才一而再的把自己陷左右爲難的境地。
更是連累了路阿姨!
路阿姨昏迷前的那些乞求,更是一輩子都償還不了。
顧馨兒不說話了,抓起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
很快就嘗到了腥味,但溫予易只是皺了下眉頭,便一點都不反抗,看的眼神就像在看對待一個“無理取鬧”又毫無殺傷力的貓。
最終挫敗的放開他的胳膊,也不哭了,就那麼麻木的坐在那兒。
“你不配做小寶的父親。”
溫予易突然着的下頜問,“我真的是他的父親麼?”
顧馨兒反問,“你這話什麼意思?小寶不是你的兒子,那會是誰的?”
刀火石之間,想到他反常的態度,還有對小寶的漠視,鬆緩的神經再度緊繃起來,聲音也不可控的飆高,“你懷疑我婚內出軌,給你戴了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