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摘掉口罩,指了指急救室,“患者太多了,我們醫院的庫不夠用了,請問誰是B型?”
顧馨兒無奈,不是B型。
護士又看向路也,“病人家屬呢?”
“我是。”路也麻木的轉了轉眼珠,點頭稱道。
護士鬆了口氣的模樣,也顧不得太多,拉起路也去做檢查和獻,“那你快跟我來,病人要撐不住了……”
撐不住三個字刺激到了路也的耳,他快步跟在護士後走進搶救室。
大概又等了幾個小時,路也獻出來了,不知道了多,他的臉着一不正常的慘白。
接着醫護人員將路母推了出來,轉向了重症病房。
醫生很忙,匆匆代了幾句。
雖然手把路母內的子彈取出來了,可一方面年紀大了,另一方面腦部傷,積累淤的時間過長,導致有一段缺氧,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就算平緩的度過危險期,也很可能會出現植人的況。
聽完醫生說這些話,路也就一不的守在病房外。
過玻璃窗看到路母渾滿了管子,顧馨兒也同樣揪心,陪路也一起守着。
接下來的幾天是關鍵的,顧馨兒好歹還吃了一些東西,但路也基本上顆粒不進,連水也沒怎么喝。
每當重症監護室內象徵着生命特徵的儀發出警報時,他就跟瘋了一樣去喊醫護人員。
顧馨兒從來沒有想過短短几天,能過得那麼漫長,漫長到好像一輩子。
期間不停地給溫予易和南希打電話,但再也沒有人接通。
只能二十四小時把手機開機。
一旦有陌生號碼打過來,就很激。
因爲很期待是溫予易或者南希,哪怕是艾塔也好,說下安危就行。
然而一直到了第三天,都沒有人給打電話。
小寶被帶走後,Z城的那些人就跟不存在一樣,沒有半點音訊。
可是不能離開殷城,因爲路母被牽連其中的。
清晨,路母的狀況稍稍好點了,顧馨兒高懸的心好歹落回了實地。
路也仍丟了魂般坐在那兒,鬍子拉碴,滿的跡。
“你吃點東西,去休息一會吧。”顧馨兒把買來的早餐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