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是化妝的,還是戴了人皮面?”艾保羅不信。
他衝過來想要撕下溫予易的化妝,可溫予易作極爲凌厲,在他靠近的那一瞬,反扣住他的手臂,往後狠狠一折。
“咔嚓”清脆的聲響傳來,艾保羅疼得臉大變,冷汗直流,“我的胳膊……好疼!我的胳膊斷了……放開我,溫予易,你這個賤種……”
溫予易漫不經心的甩開了艾保羅,仿若丟垃圾一般,“不好意思,下手重了點,堂兄別見怪。”
艾保羅骨頭好像斷了,他激道,“媽,他肯定早想到我們會找他麻煩,所以才提前做好了準備……”
艾塔不服,冷笑道,“堂哥這麼快就忘了剛才說的話了?”
想到自己剛才說什麼自罰三杯,見到溫予易繞道走,艾保羅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仍舊不甘心,湊在玲子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玲子目迥然的盯着溫予易和艾塔,再看了眼旁邊站着的顧馨兒和路也。
冷然的視線里仿佛有寒迸。
“溫,艾保羅不懂事,我自然會好好管教他,但如今……你的份始終是個疑慮,這樣吧,我準備了吐真劑,要是注之後還能保證不反口,自然能證明說的是真話。”
玲子比艾保羅老練得多,也不會打沒把握的仗。
既然要證溫予易的份,不得要刑訊供。
一揮手,立刻有人奉上來一枚綠的針劑。
艾保羅得意洋洋道,“這是軍方提煉出來的,注完這東西,人會痛不生,除非是說真話,否則疼痛程度一直加劇,直到活活疼死!”
艾保羅一邊說,一邊威脅似的看向顧馨兒,分明是在恐嚇。
識相的,就儘快說出溫予易的真實份,否則疼痛上,後悔都來不及了。
顧馨兒微微皺起了眉頭,玲子和艾保羅太狠毒了。
艾塔立刻阻止道,“伯母,今天是我的訂婚宴,你一定要搞得這麼腥麼?何況這什麼吐真劑,我以前從未聽說過!你這是仗着爺爺不在,就故意鬧事吧?”
說着,又對在場的所有長輩賓客們,深深地鞠了一躬,“很謝大家來參加我的訂婚宴,偏天不從人願,鬧出了這種風波,但我可以保證,溫絕對是我的未婚夫!”
吐真劑其實早有耳聞,注之後,比人生孩子還要疼十倍不止,那些過專業訓練的特種軍都承不住,何況是顧馨兒這麼一個弱子?
賓客們立刻分了兩派,一派支持顧馨兒注,另一派則堅定的維護艾塔,現場吵得不可開。
“好了,大喜的日子,你們吵吵嚷嚷的,也不怕別人笑話!”玲子低低的咳嗽了幾聲,打斷衆人的爭執。
雖然只是蒙科的兒媳,但多年來一直掌管着家族不企業,威信力不弱於老公阿曼德。
隨着拔高了聲調,衆人漸漸的停止了聲音。
玲子看向顧馨兒,“我把藥劑給你,但我不會強迫你注,只不過一天不能百分百肯定溫的真實份,你和你的朋友需要留在Z城,直到我們家族的事塵埃落定,你看這樣如何?”
顧馨兒盯緊了那綠的針劑,拳心猝然緊握。
的潛台詞就是,如果不肯注,那就要被囚!
直到克萊恩家族的大權被誰掌控……
顧馨兒沒有說話,可掌心裡卻冒出了一層的熱汗,後背也冷汗涔涔。
路也擔憂極了,恨不得代替顧馨兒出來說,這個男人就是溫予易!
他不管溫予易的死活,他只要顧馨兒平安……
艾塔也緊張極了,如果顧馨兒說了真相,多年來的籌謀全部功虧一簣。
原本爺爺忽然病重,大權給小老婆已經讓驟然失去靠山了,現在若再被揭穿未婚夫是假的,恐怕境也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