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艾塔的冷凝,艾保羅忽然想到了傑森的話。
他說顧馨兒是溫予易的心尖寵,一點點傷,溫予易都會心疼的不得了。
他忽然詭異的笑了起來,“艾塔堂妹,是堂哥太心急了,不過這人是賤骨頭,非要打一頓才肯說實話,我這也是爲了你好,省得將來所託非人,斷送了克萊恩家族的基業。”
艾塔眼角餘瞥了眼溫予易,立刻道,“今天是我的訂婚宴,堂哥這話里的意思,還想讓喜宴見?”
“不想的話那也行,我手機里有這人前夫的照片,溫,你敢不敢摘下面,讓大家對比一下?”
“艾保羅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老公臉上有瘡,不便見人!”
“是不便見,還是不敢見?”艾保羅慢悠悠的勾着脣,話鋒一轉,凌厲的語氣直顧馨兒,“你要是不方便,那看來只好用點手段這人說實話了……”
“你——”
艾塔和支持的族親長輩們紛紛指責艾保羅。
但艾保羅所說的也沒有錯,立場更是毫無破綻,是要先鑑定溫的份。
溫予易很明白現下的況,薄脣輕啓,散漫的語氣裡帶着不容忽略的威,“那我若不是你照片裡的男人呢?堂哥這場鬧劇又該如何收場?”
“呵,不是的話,那我恭敬給你道歉,自罰三杯,以後見了你都繞道走,可是……你敢麼?”
“有何不敢?”
溫予易冷漠的睨了他一眼,修長如玉的手指慢慢覆在了面上,緩緩摘下。
隨即一張令所有人大吃一驚的面龐出現在衆人面前。
只見帥氣的下半張臉臉線剛毅,然而上半張臉上,遍布紅腫的傷疤,如蜿蜒的蜈蚣,似被火炙烤過,又仿佛沒有理好,留下了很多紅腫的疤痕。
看上去,很是猙獰可怖。
而艾保羅放出來的溫予易的照片,英俊而完,眉如刀裁鼻樑直,與被毀容的溫判若兩人。
“怎麼會這樣——”有人驚呼。
艾塔暗暗鬆了口氣,就聽溫予易向衆人淡淡頷首解釋,“抱歉,早年間捲兩國戰,不小心被炮火擊中以至於毀容,這麼多年來不敢來找艾塔,也是因此,平常戴着面,沒想到這竟然爲堂兄攻擊我的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