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被覆蓋的皮逐漸升溫,燙得心跳都慢了一拍……
寧汐呼吸卡住,不敢去看側的戰寒爵,可鬼使神差的,又像魔怔了那般,心慌意地擡起視線,順着被握的手緩緩往上看去……
是他眯起眼眸的危險面龐,英俊朗,不帶毫玩笑意味。
“牽手馬路,就像我們現在這樣?”
一句話落耳畔,就像電那般,握的十指流竄着麻。
短短那一剎那,整個世界都像陷了沉睡安靜。
寧汐只看得到戰寒爵。
心底某個小小的又蔽的角落,怦的一下,像被什麼東西撞擊了。
“接下來,是不是應該去看電影了?”
他的聲音又傳來。
寧汐心跳的更了。
然後,被戰寒爵拉着,朝對面樹影下的馬路走去。
寬闊的背脊,像能承載一切重量。
寧汐陡然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麼,驚得咬了一下舌頭,忙用力甩開了戰寒爵,慌不擇路,倉促落下一句“我今晚還有事”,然後拔就跑。
剛好有一輛出租車剛好經過,直接躲了進去。
後視鏡內戰寒爵的影越來越遠……
他筆的站在那裡,和戰暉幾分相似的容,卻給了完全不同於戰暉的安穩。
其實寧汐雖然已經二十好幾了,但從來沒有真正的談過一場。
上學時候即便很多人給寫書,但當時只想着要好好學習,再到後面,還未年時,戰暉狂熱追求,兩家自然而然訂婚。
先訂了婚再培養,也會不到那種傳說中的心……
可是剛才好像……
打住!
寧汐捧着火辣的臉頰,用力拍了拍。
寧汐,你到底在胡思想什麼?
戰寒爵要和寧洋退婚,你是恰好出現的擋箭牌罷了,還真以爲他會和你走下去麼?
別做這些不切實際的夢了。
車子一路靜靜在馬路上行駛着。
寧汐降下車窗,藉由窗口的冷風阻斷那些糟糟的念頭。
思緒正有些縹緲的時候,不經意間,看到了馬路對面靠在酒店門口的一輛紅法拉利,一對男從車內下來,朝着酒店大門走去。
那人的影……似乎有點悉?
寧汐表變了變,喊道:“師傅,停一下車!”
師傅過車鏡看了寧汐一眼,腳下踩了剎車。
寧汐將車窗降下來,一瞬不瞬地着那對相擁的男。
由於角度問題,看得很清楚,也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那真的是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