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是幸還是不幸。
攤上這麼個男人,偏偏他又對你……用至深。
剛回到殷城的那幾天,以爲溫予易一定是回來報仇的,還打算讓劉阿姨手,悄無聲息綁了顧馨兒,可溫予易卻制止了。
那種複雜糾結,只因爲他不知該怎麼面對。
溫予易從洗手間出來時,已經穿戴整齊,包括襯衫紐扣都扣到了最上面一顆,削薄的脣線微抿,充斥着慾系的矜貴。
若不是艾塔最近半年天天對着這張臉,說不定也會被再次驚艷。
“餵。”
溫予易走到門口,艾塔住了他。
溫予易沒有回頭,昏暗的燈將他的影子拖長,半張側臉都沒於黑暗中,顯得影影綽綽的:“還有事?”
“你跟的失憶遊戲,難道打算一直玩下去?不怕誤會我和你之間的關係麼?”
他失憶了,又是他的救命恩人,幫他回來復仇,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帶花邊新聞的那種。
溫予易頓了一下,晦暗莫測的道:“要是能吃醋,我估計還會謝你。”
“……”
艾塔白眼都快翻到天花板上了。
還好沒有上他,否則一定被他傷得很深。
他眼底就容不下別人了。
……
顧馨兒前半夜睡得很香,難得的無夢好眠,但是到了後半夜,就似乎掉進了海里。
拼命的游啊游,才找到了一可以棲的燈塔,但忽然間一隻八爪魚從海底躍起,緊緊的纏繞着,越勒越緊,都快要不過氣了。
就在快要被勒死的時候,猛地睜開了眼,大口息着,映眼帘的卻是一張……
悉又陌生的臉。
近到咫尺的距離,甚至能看清艾塔臉上的孔,比一般的亞洲人五更立點,哪怕是閉着眼也很有氣勢。
這裡是哪?
昨晚怎麼會睡和艾塔睡在這裡?
口一陣疼痛,是小寶的口糧漲了……
顧馨兒記憶有一斷片,從牀上坐了起來,發現的服也換了睡,臉變了又變,艾塔應該不是同……吧?
痛越來越強烈,快步進了洗手間。
艾塔打了個呵欠,懶洋洋的睜開了眼,在牀上翻浪,趴在枕頭上,單手撐着下,隔着玻璃磨砂門着門上的映着的凹凸姿。
嘎吱。
十幾分鐘後,顧馨兒拉開浴室的門,本想躡手躡腳離開……
“早安顧小姐。”艾塔笑眯眯的跟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