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馨兒握着這枚戒指,下字樣格外的深刻,下脣倏地被死死咬住,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差點沒有忍住掉下來……
“第二個條件,就是你收下這枚戒指。”律師補充道。
顧馨兒突然很想找到溫予易,質問他這句love是什麼意思。
明知道要報復他,讓他給孩子償命,爲什麼還要準備這樣的戒指和巨額資產給?
如果不是他出事,這些東西他又打算什麼時候拿出來?
“另外,溫總還讓我們準備了一座私人小島,小島上建有一別致的墓地,將用於祭奠他失去的一對雙胞胎,這是小島的位置和產權,溫太太請過目……”
律師又特意拿出地圖,在汪洋的大海上指明了私人小島。
顧馨兒恍恍惚惚的聽着律師的叮囑。
他後來還說了些什麼,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但最後只拿走了那枚戒指。
律師驚訝的着,疑道:“溫太太,如果你是擔心這些資產會被警方盯上,那其實大可不必,溫總做事向來滴水不,這些錢明面上跟他沒有任何關係,就算你繼承了也不會惹麻煩……”
顧馨兒把囑推回去,打斷律師的話:“你幫我立一份協議吧,五年內,如果溫予易能回來,這些資產全都還給他,如果五年後還是沒有消息,就把這些資產捐給那些更有需要的人。”
這麼多錢竟然要捐出去?
律師懷疑自己聽錯了。
這麼龐大的一筆資產,換任何人都不可能不心。
“溫太太,你考慮清楚了嗎?”
“事實上,溫予易如果沒有出事,我們就已經在走離婚流程了,以後你也不用我溫太太了。”顧馨兒幾乎沒有多看囑一眼,和喬心安離開了律所。
司機不知道去哪了,喬心安去對面的天停車場找司機。
顧馨兒麻木的站在大街上,着來來往往洶湧攢的人羣,仿佛一張鋪天蓋地織就的大網,緊緊籠罩着。
低頭着手裡冰冷的戒指,那上面深的刻痕清晰可見,就像一筆一划鐫刻在的心上。
忽然咬着,蹲在大街上,嗚咽着哭了出來。
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像一個世紀那麼長,小腹里的孩子發出了輕微的抗議,傳來一不適,忍着難,將眼眶裡的淚花乾,緩緩扶着牆壁站了起來。
突然之間,看到對面街口一道頎長的影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