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馨兒咬緊牙關,擡頭對上面容沉的男人:“你沒看到機票目的地麼?我們要去一個沒有你的地方……”
“砰!”
溫予易一拳砸在牆壁上,手背瞬間模糊。
“到底我哪裡做得不夠,你要跟路也一起離開?你名義上是我的溫太太!顧馨兒,我說過的,你別再一而再的試探我的底線,我對你的耐心……快要被你磨了。”
他查到顧馨兒不僅是打算出國,還把顧氏集團的財產都轉移了!
很明顯,這一走,國內幾乎沒什麼牽掛了……
又或者走了就不打算回來了!
什麼通知他離婚,那都是假的!只是用來刺激他的!
“不按照你的意願走,就是試探你的底線麼?溫予易,別再說溫太太三個字了,我聽了都嫌噁心。”
眼底的冰冷,刺紅了溫予易的眼,的痛和心裡的怒火織,就像是把他放在火上炙烤。
瞳孔猛的緊,他突然一把將顧馨兒拽進懷裡,不管不顧的,低頭就吻!
吻得瘋狂野蠻,毫無章法,只想把吞噬,乃至於本不能說是吻,更像是懲罰。
懲罰要離開,懲罰的“出軌”。
短暫的怔楞後顧馨兒用力掙扎,無意之間到溫予易上的傷口,沾染了滿手的溼濡,“溫予易,你做什麼?放開我!!”
“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開你!”
溫予易即使傷了,膛上滿是鮮,也比顧馨兒一個人的力氣要大的多。
他一把抱起顧馨兒就往樓上走,一邊走還一邊吩咐傭人,“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上來!”
傭人們很莫名其妙,明明前幾天溫予易還把顧馨兒放在心尖上,不知道怎麼好好的,兩人又鬧了這樣。
臥室里,溫予易一把把顧馨兒扔到牀上,直接俯而上。
男力量的懸殊,讓顧馨兒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哭着,掙扎的間隙倒了放在一旁牀頭柜上的花瓶。
“砰”的一聲巨響,讓樓下的傭人們瞬間嚇到了,卻又無能爲力。
溫予易把顧馨兒不安分的手推到的頭頂上方,用一隻大手制住,另一隻手迅速剝開,雙眼愈發猩紅。
顧馨兒看着越來越瘋狂的溫予易,終於忍不住沖他求饒。
“溫予易,不可以……不要,我肚子裡的孩子其實本就沒掉,我現在還懷着孕,醫生說上次摔倒就已經了胎氣,它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