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喬綰綰更害怕了,捂着耳朵開始尖,忙不迭的關上窗戶,回到牀邊坐下,喬綰綰的心跳依舊快到難以平復。
“不行,我不能讓顧馨兒得逞,必須把那隻狗送走!”
喬綰綰語無倫次的念叨着,滿腦子都是顧馨兒牽着的那條狼狗。
忽然,眼前一亮,看到牀頭柜上放着花瓶,心裡頓時有了個十分妙的想法。
“砰”的一聲,花瓶被摔到地上,碎片碎了一地。
喬綰綰撿起地上的一塊碎片,看着碎片,笑的格外猙獰。
“顧馨兒,我看你拿什麼跟我比?想弄死我,沒門!”
走到門旁,喬綰綰打開房間門。
外頭守着的保鏢齊齊看向,“喬小姐,按照溫的吩咐,您不允許離開房間。”
喬綰綰溫的笑了笑,沖保鏢說,“我沒有想要出去的意思,只是我剛才一不小心打碎了房間裡的花瓶,你們能不能幫忙個傭過來清掃一下?”
喬綰綰的話說完,兩個保鏢立即朝着房間裡看了一眼。
果然,一地的花瓶碎片。
“我們會人來理,您稍等。”保鏢說。
喬綰綰應了一聲好後,立即關上房門。
走到牀邊,喬綰綰拿出剛才藏在手掌心的花瓶碎片,對着自己的手腕狠狠地劃了下去。
尖銳的疼痛伴隨着猩紅的鮮從喬綰綰的手腕上落。
喬綰綰笑的猙獰,看着自己手腕的傷口,瘋狂的念叨,“顧馨兒,我絕對不會輸給你的,絕對不會!”
公司里,溫予易正坐在辦公室里理文件。
南城推開辦公室門,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溫。”
溫予易面無表,從一堆文件中擡頭,倨傲的視線微斂,看向他問,“發生什麼事了?”
“別墅那邊打來電話通知說,喬小姐割腕自殺了,就在半個小時前。”
溫予易眉梢微挑,漫不經心的樣子,“死了嗎?”
南城搖頭,“沒有,傭進去打掃,發現的及時,所以被搶救回來了。”
聽了南城的話,溫予易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忍不住嗤笑一聲。
“果然是個惜命的,下午這個時間點,又怎麼會有傭人開始打掃衛生?”
“溫,要回去看看嗎?”南城問。
溫予易拿起一旁堆積的文件,“先不用,等事都理完了再回去也不遲。”
喬綰綰既然想玩苦計,那就讓自己一個人先玩着。
他可沒有那麼多的閒逸緻,陪演戲。
……
天越來越暗。
喬綰綰手腕上被包裹着好幾層厚厚的繃帶。
坐在牀上,喬綰綰的臉隨着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越變越差。
爲什麼還不回來?
聽到割腕自殺的消息,溫予易竟也無於衷,是對太失,已經徹底不在意了麼?
可他小時候分明承諾過要照顧一輩子的!
喬綰綰氣的不輕,甩手就把牀頭柜上的東西掃落在地。
因爲太用力牽扯到了傷口,手腕上的紗布很快就出鮮艷的紅。
“不是不想活了嗎?”
忽然,一道低沉不辨喜怒的男音從門口傳來,緊接着房間門被推開。
溫予易冷着一張臉走進來。
掃了眼地上新砸碎的花瓶碎片,溫予易嘲諷着,“沒死所以還不甘心?還是覺得花瓶碎片劃的不夠深,流得不夠?”
喬綰綰立即從暴躁的母獅子變弱的小白花,“溫,你終於回來了……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馨兒姐姐養的那條狼狗,總是不停的朝着我吠!”
喬綰綰說着,開始掉眼淚。
“我最近每晚都做夢,夢裡那隻狗在夢裡一遍遍朝我撲過來,恨不得要生吞了我,我求你了,你送我去醫院,或者把那條狗弄走,我不要和顧馨兒呆在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