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心底有一期待。
只要說不夠,他馬上幫出氣。
什麼時候他竟然淪落到要靠博弈和談判,才能跟多說幾句話的地步了?
顧馨兒步伐微頓了一下,並沒有出他想象中的憤恨不平:“反正他也不是你的仇人,你怎麼理他,我都無所謂。”
“馨兒……”溫予易蹙眉。
“汪汪汪——”
他剛一靠近顧馨兒,特張開了盆大口,出尖銳的獠牙,朝溫予易咆哮。
那兇狠的眼神,仿佛在說:他再往前一步,它就咬斷他的脖子!
溫予易:“……”
此刻他不得不懷疑,顧馨兒養狗是不是專爲了防備自己?
“再瞪,我燉了你!”溫予易煩躁地拽了把領帶,回以一個兇殘的眼神。
特搖了搖尾,被溫予易這一眼震懾到了,氣焰弱了些,卻還是堅定地護在顧馨兒面前:“嗷嗚……”
“稚。”顧馨兒沒想到溫予易竟然還跟一條狗互瞪,勒着遛狗繩,冷哼一聲,牽着狗就走。
溫予易看着顧馨兒的背影,苦笑一聲,他可不就是稚了麼?
……
“不要,不要過來!不要放狗咬我!不要!”
閣樓的小木牀上,不知道是第幾個夜晚,喬綰綰尖一聲後猛的從睡夢中驚醒。
渾是汗,臉煞白,頭髮跟剛從水裡面過了一遍似的,溼漉漉的。
環顧了一圈四周,確定沒有狗才鬆了口氣。
噩夢中的畫面再次浮現出。
“喬綰綰,你害死我的爸爸,我不要你償命,我要你生不如死!”
夢境裡,顧馨兒笑的猙獰,笑的狂放,一字一句就跟印刻進的靈魂深般,說完話,手裡的牽引繩一松,那條足有半人高的狼狗朝着就撲過來。
狼狗張開大,出雪白又尖銳的牙齒,腥臭的口水滴到喬綰綰的皮上。
喬綰綰被這噩夢的回憶再次嚇的渾抖。
有點魔怔了。
眼前好像時時刻刻都能看到那隻大狼狗,也能看到顧馨兒狠的眼神。
最近幾天,因爲說神不好,就不斷有神科醫生來給診斷。
還開了一堆藥,在儘可能保證肚子裡孩子安全的前提下,治療的神病,可神科藥,吃多了也都容易出現幻覺。
花園裡,像是有所應似的,特沖閣樓上的喬綰綰瘋狂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