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打算把顧馨兒賣去南非,賣個好價錢的,可是顧馨兒實在長得太漂亮了,而且因爲虛弱,臉蒼白,讓人有種凌的衝。
所以,不等把人送到珍珠號,就在山路上便想先逞凶。
但顧馨兒抵死不從,最後搶了方向盤,趁着蛇頭等人不注意的時候,跳車了……
“什麼?”喬心安立即上前,“馨兒跳車了?那賣的人究竟是誰?”
說這話的時候,喬心安還狠狠地瞪了眼站在那裡的喬綰綰,眼裡儘是懷疑。
“我只知道賣主是個男人,他戴着口罩和兜帽,僞裝的很嚴實,我們又是用現金易,其餘的信息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放了我吧……”
“求求你們了……”
聽着蛇頭的哀求,喬心安心沉重。
也是,都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又怎麼可能想不到保護好自己……
溫予易拿來地圖,詢問了山路的位置,就是從那棟爛尾樓出發來港口的某段小路,換句話說……
他因爲追來珍珠號,生生錯過了尋找顧馨兒的最佳時機!
四天……
已經整整過去了四天了!
誰知道現在會在哪?又會遭遇什麼?
跳車……
那麼虛弱的,怎麼能再經得起跳車?
“馬上通知直升機,回去!”溫予易將手裡的地圖了褶皺的一團,猩紅的眼眶裡起了蒙蒙水霧。
南城吩咐下去,又看向一堆罪惡的蛇頭:“那這些人……”
“留一個帶路,其他打斷雙丟進海里,鯊魚應該很喜歡。”
溫予易說完,頭也不回地上了直升機。
留下一堆哀嚎求饒的蛇頭。
……
文山盤山公路。
一個小時前,溫予易帶人乘坐直升飛機趕到這裡後,直接聯繫方暫時封路封山,派出極致的人脈進山搜尋。
溫予易更是第一個直達顧馨兒跳車的地方。
蛇頭下一個小嘍嘍被五花大綁着,聲音抖着看向公路的某一。
“當時就是從這裡跳車的,那個人太狠了,命都不要,一跳車在地上滾了幾下就全都是,滿地都是,我們所有人都被嚇到了。”
男人巍巍,“等我們醒過神停車下來查看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只有順着路邊的圍欄往下流,所以……”
“所以你們就找都不找,就肯定馨兒是掉下去死掉了是嗎?”路也暴怒。
男人低下頭,抖着沒說話。
對於他們這些買賣人口的人來說,健康漂亮的大活人才有易的價值。
顧馨兒當時從那麼狂飆的車上滾下來,又渾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又那麼烈的子,他們早就不耐煩了,又怎麼可能真的去找。
見周圍沒有人以後,直接就把車開走了。
溫予易冷着一張臉,滿肅殺之氣,結滾:“給我仔細的找,活要見人,死……死也要見!”
“是。”
南城立即帶人開始搜尋。
他毫不懷疑,如果找不到太太,溫會把這裡變煉獄。
路也和喬心安一行人,雖然很憤怒溫予易的所作所爲,但還是把找尋顧馨兒放在頭一位,也埋頭開始搜。
天剛下過雨,大部分的痕跡都被沖刷,但還是有不樹葉以及泥土上可以看得出鮮的痕跡,蜿蜿蜒蜒,一陣有一陣無的。
溫予易的眼睛都紅了。
顧馨兒,到底遭了多罪?
“啊——”
仿佛有一帶着倒鉤刺的尖刀扎進了他的心口,他捂着臉,嘶啞着吼了起來,他的語氣充滿了悲愴和哀戚。
所有人都不由爲之容。
就在此時,南城急匆匆的拿着一隻耳環走來。
“溫,有人發現了這個耳環,我看好像是太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