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厲害啊,連老婆都能弄丟,我就算再不濟,老婆還是弄不丟的,爲了一個外人把自己妻子給搞丟了是……”
慕崢衍的話,聽着刺耳極了。
站在旁邊的南城好幾次都想上前替溫予易說話,卻被溫予易用目制止。
溫予易自嘲的扯了扯角,笑容蒼涼。
他們一個個說得都對。
是他錯,是他有眼無珠。
可是……
顧馨兒在哪呢?
是夜。
漆黑抑的海面涌着波濤。
溫予易突然從夢中驚醒。
他驚魂未定的大口氣,一把掀開被子就沖向外面。
南城立即上前,關切詢問,“溫,您怎麼了?”
溫予易結上下滾,神緊張的抓住南城的手臂,“有顧馨兒的消息了嗎?”
南城搖搖頭,“溫,剛才才連線過其他派出去搜尋的船,都沒有發現珍珠號的蹤跡。”
溫予易一下鬆開南城的胳膊,力的往後倒退幾步,眼神放空。
還沒有消息。
他剛才做了一場可怖的噩夢。
夢到顧馨兒被蛇頭賣去了南非,被一羣惡魔般的男人放幹了,像沒生息的破布娃娃,黑的長髮散在下,和猩紅的鮮混在一起,妖冶又悽。
溫予易拳頭突然緊攥,轉砸在後的木樁上。
“砰”沉悶的一聲響。
他一定、一定會找到。
所有傷害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南城眉一抖,立即轉去拿醫藥箱。
船在廣闊無垠的海面上行駛了四天。
所有派出去的人手,都在瘋狂的尋找着,卻一無所獲。
路也的臉越來越翳,喬心安焦灼萬分。
喬綰綰也被坐船折磨得瘦了一截,偶爾去甲板風,卻被這路也恐怖的眼神嚇得大氣都不敢一下,生怕對方將丟進海里。
就在路也握緊拳頭忍不住即將再次發作的時候,忽然,船隻上的固定電話響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往聲源地瞧去。
溫予易屏住了呼吸,大步朝着電話走去。
但路也更近一步,徑直接起電話,“餵?”
對方聽到路也的聲音,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匯報:“派出去的一架直升機找到疑似珍珠號的蹤跡了。”
溫予易聽到了這句,立刻追問:“坐標呢?坐標是哪?”
“已經發到了您的手機里了……”
是個難得的好消息!
溫予易迅速檢查了坐標,去控室向船長下達轉航指令。
所有人一下子就神了。
盯着坐標點的方向目灼灼,不得馬上登船。
溫予易等不及,直接讓南城調來一架直升飛機,迅速朝着珍珠號所在的方向飛。
……
兩個小時後。
溫予易一行人登上了珍珠號。
船上到彌散着一令人作嘔的味道,鮮和汗水在甲板上凝固一種黑漆黏膩的污垢,看着就人頭皮發麻。
“溫,他們說船上漂亮的人都被關在A廂。”
南城以狠厲的手段從珍珠號上一個保安裡撬出有用信息,立即上前匯報。
溫予易一聽,立即朝A廂的位置大步跑去。
路也緊跟其後。
喬心安則是抓着喬綰綰,驅使一起跟上。
A廂,廂門剛被打開一令人作嘔的糜味道襲面而來,一羣長相漂亮的人不着寸縷,橫條豎直的躺在木地板上,眼神迷惘的看向門口。
不知道遭遇了多折磨,已經快不人形了……
溫予易站在廂房門口,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
劇烈的抖了下。
他猩紅着雙眼厲聲喝住正準備衝進來的路也,“給我站住,都別進來!”
南城步伐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