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予易臉上的鷙和怒火,是顧馨兒從未見過的,這令有些心慌。
不等開口,頭頂又傳來男人冰冷的質問:“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兒跳舞,還真是得可以!又缺男人了麼?”
一字一句,像刀尖扎進的心臟。
顧馨兒滿腔怒火無發泄,他以爲願意這麼作踐自己麼?
“溫予易,溫楠是你堂弟,沒有你的指使,他會辱我讓我去跳舞麼?”
現在又一副站在道德高點的樣子指點江山,給誰看呢?
道貌岸然,僞君子!
“他讓你跳你就跳?他讓你去死你怎麼不去死?”
溫予易抓手腕的力度猛地加重,恨不得把給碎了!
看着他眸子裡的怒火,顧馨兒很想說死能換顧明翰的生,絕不猶豫,可話到邊,還是服了。
“溫予易,就算是我求你了,你高擡貴手別再爲難我,也別再手我的事了……”
溫予易無聲的着,錯的視線里彼此晦暗,他良久沒有開口,久到顧馨兒生出一期待。
“溫楠說他不會替我爸手,因爲他是你堂弟,他恨我們顧家……我會想辦法求他的,到時候你能別阻止他麼?”
“呵……”溫予易終究還是無地碾碎奢,深邃的眸子裡滿是仇恨:“你爸得救了,那誰來救我媽?就活該枉死麼?”
想到當年他和溫母孤苦無依,溫母到死都沒求得顧明翰的憐憫,這筆賬又該向誰去討?顧明翰活該陪葬!
最後一期待也沒了,顧馨兒徹底冷了心。
“如果是這樣,那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停車,我要下去!”
溫予易甩開的手,眼神沉:“滾。”
黑的勞斯萊斯猛地在路邊停下。
車門被拉開,顧馨兒下車時,一冷風灌進了服,頓時凍得發抖。
溫予易看着單薄瘦削的背影,好像短短几個月,一下子暴瘦了很多。
“顧馨兒,你再這麼不知廉恥,就算是顧明翰不病失,也會被你氣死。”也不知是怎麼心,溫予易沖背影補了一句。
“聽說溫要結婚了,還是管好自己的婚事吧!我們顧家的事,就不勞你心了!”顧馨兒冷笑一聲,回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