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的邁克森醫生,唯一一個能救爸爸的人,竟然是溫予易的堂弟……
“你們顧家對我哥做的那些好事兒,就該遭到報應,所以你現在有什麼臉面讓我去救你爸?”
顧馨兒猶如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咬牙道:“我們都不是當事人,你怎麼能認定當年的錯全都在我爸爸?更何況,他現在已經重病在牀了,什麼罪都了……”
“我說的話你聽不懂麼?滾出去!”
“我不走~你告訴我,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答應替他手?要多錢,我哪怕賣腎賣都可以給!”
早知道溫楠是溫予易的堂弟,顧馨兒就料到請他手不會一帆風順了……
可也不能放着顧爸爸不管。
“你真的什麼都能做?”溫楠過酒杯里的紅,淡漠的凝視着顧馨兒,薄脣上揚。
紅紅綠綠的燈刺痛了顧馨兒的眼睛,吵雜的音樂震痛耳。
盯着溫楠的眼睛,毫不猶豫地點頭。
溫楠修長的手指對着舞台遙遙一指:“如果你真的想讓我救他,就去跳個舞給我看看。”
顧馨兒往那混的舞台看了一眼,幾鋼管,幾個郎,場面極度混難堪。
垂在側的拳心慢慢緊,指甲像要陷掌心,疼得都沒什麼知覺了。
“是不是只要我跳了,你就願意給我爸手?”聲音幾乎是從嚨里溢出來的,像冬日裡枯萎的枝芽。
溫楠撞平靜無波的眼底,心底泛起一漣漪,但轉瞬想到顧家對溫予易和溫母做過的事,英俊斯文的臉上泛起一抹玩味的冷笑。
“不跳,現在就滾。”
“好,我希我跳完以後,你可以信守承諾!”
顧馨兒深深地吸了口氣,大步往舞台走去。
呼氣、吸氣,不斷安自己。
就當這些人都是空氣!
就當在野外擁抱大自然了……
包廂里的人面各異,指指點點地看着顧馨兒。
一個吊兒郎當的男人在溫楠邊坐下,臉上滿是詫異:“不會真的要跳吧?可是大明星呢,跳舞這種事要是傳出去,明星生涯恐怕要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