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綰綰坐在牀邊,看着溫予易的臉。
即便睡着了,溫予易也是這麼英俊完,從他上,完全看不到當年的窮小子模樣。
喬綰綰着他的臉,無論他昨晚跟誰在一起,最後的溫太太一定是!
管家端來了醒酒湯過來,喬綰綰讓人將溫予易扶起來,然後親自接過醒酒湯,用勺子盛了一勺,放在邊吹了吹,送到了溫予易的邊。
“溫,你喝醉了,喝點醒酒湯會舒服一點……”
溫予易抿着脣,眼神迷離地盯着喬綰綰,蹙眉道:“我沒醉。”
“你真的醉了,喝一點吧?”
“我說了我沒醉!全都出去!”像被弄煩了,溫予易不客氣地揚手一揮,醒酒湯頓時灑了喬綰綰一。
喬綰綰眉頭一皺,看了眼守在一旁的管家,突然揚起脣,喝了口醒酒湯含在裡,準備渡到溫予易的口中。
溫予易皺眉別開了臉,神更加不耐煩。
喬綰綰有些生氣,用手扳過了他的下,吻了上去。
溫予易睜開眼,朦朧中眼前的臉重重疊疊,虛幻無比,然後慢慢與記憶中的另一張臉重疊……
他沒有再推開眼前的人,呼吸越來越。
喬綰綰原本只是想餵他喝點醒酒湯,不想他竟這麼深的盯着自己……
面驚喜,喬綰綰將碗放在牀頭櫃,專心的摟住了他的脖頸,貪婪地描繪他的脣舌:“溫,你不想喝醒酒湯,那我把自己送給你怎麼樣?”
昨晚沒有變他的人,今晚趁他醉酒,簡直是天賜良機!
溫予易仿佛回到了昨晚,一氣直衝頭頂,翻把喬綰綰在了下。
管家看到這一幕,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
海島上的一個木屋裡。
萬優優渾赤果地躺在牀上,上是一道道的淤青和鞭痕,手腳都被鐵鏈捆住。
纖細白的手腕,被鐵鏈硌出一條條印,看起來目驚心。
“兄弟們,這就是我給你們說的人,怎麼樣?長的還不錯吧?”
戰明帶了幾個男人進來,眉飛舞地指着萬優優介紹道:“看在咱們在監獄裡的分上,一百塊一次,哪位兄弟想泄火,儘管上!”
“戰明,果然是好兄弟,夠講義!”
幾個面猙獰的男人哈哈一笑,看着萬優優的眼神更加邪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