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起往外一看,過來,來了兩輛警車,還有大批記者。
喬心安氣的不輕:“我看誰敢在我慕家抓人!”
寧汐冷冷地笑了一聲,吩咐:“讓他們進來吧。”
兩位警很快進來了,客客氣氣地說道:“寧汐,你被萬優優控告故意傷人,請跟我們走一趟。”
寧汐眸冰冷:“你們確定要帶我走?”
這兩人顯然知道慕家的地位,賠着笑說:“寧小姐,我們也只是執行公務,都是沒辦法的事,您還是跟我們走一躺吧,等查清楚了就好了。”
寧汐點了點頭:“也好,是該把事說清楚。”
說完,帶上了醫院的檢測報告,跟兩位警往外走去。
記者們把攝像機和話筒對準了寧汐,快門聲和閃燈不斷。
“寧小姐,聽說您推了戰太太,險些流產,請問此事是真的嗎?”
“請問您是否對爵余未了,才對戰太下此毒手呢?”
寧汐腳步停頓了一下,面不變地對着衆人道:“人在做,天在看,萬優優,你好自爲之。”
說完,頭也不回的上了警車,剩下一羣記者在原地猜測:“寧小姐說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難道事真的另有?”
“我曾聽小道消息說,當時是戰太做局陷害寧小姐,難道此事是真的?”
戰公館裡,正在看直播的萬優優冷冷地笑了一聲。
寧汐以爲說幾句意味不明的話,引導了輿論了就可以搬回一城了?早在警局疏通好了關係,有的進沒的出!
“你在看什麼?”
戰寒爵從臥室出來,皺眉冷冷地看萬優優。
這人笑的險,指不定又在背後搞了什麼幺蛾子。
“沒什麼,寒爵,我這幾天不錯,不是說要帶我去度月麼?”看見戰寒爵,萬優優連忙換了一副面孔,甜溫地笑着問。
戰寒爵沉了一下,眸底寒一閃而過:“理好公司的事就安排。”
這邊,寧汐被帶到了審問室。
兩個年輕警察走了進來,初生牛犢不怕虎,放下了記錄本,冷冷地看着寧汐問:“說說吧,你是怎麼推倒了害人萬優優的?”
寧汐好笑地看着他們:“我推倒了萬優優?你們是從網上聽來的吧?”
“有視頻爲證,就是你推了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