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汐捂臉，角微微搐，媽也是真敢說，眼瞧着後凌轍切了個菠蘿果盤走來，忙咳了兩聲，示意慕芷暖別說了。
可慕芷暖並沒有注意到寧汐的提醒，反而說得更加起勁。
“汐汐啊，你媽有錢，不怕沒小白臉上門，你也是，萬一那個戰寒爵辜負你，咱們就不要他了，天下好男人多的是……”
“……你打算包養幾個小白臉啊？”
突地，一道低沉的男音幽幽地傳來。
凌轍端着菠蘿切盤放在慕芷暖面前，角有一抹薄笑，可笑意不達眼底，仿佛冬日裡的寒潭，滲到骨子裡的森冷。
慕芷暖被凌轍嚇了一跳，心虛地咕噥：“大叔，你走路沒聲音麼？萬一我被你嚇到了胎氣怎麼辦？”
以往慕芷暖拿胎氣一說，凌轍再大的火都會消。
這次卻目冷冽地睨：“了胎氣，流了孩子豈非更好？省得你着肚子，不方便找小白臉快活。”
隔着老遠，寧汐都能覺凌轍的怒意，果斷把慕芷暖推給凌轍，溜之大吉：“爸，媽，你們有話好好說，我上樓去陪陪。”
“汐汐，你別走……”
慕芷暖心慌意，眼瞧着救星也走了，更沒底了。
凌轍用叉子叉起一塊菠蘿，遞到邊，面無表：“不是想吃菠蘿麼？張。”
慕芷暖不了凌轍這樣的低氣。
明明這人都已經五十歲了，可用那清冷的眼神盯着你時，仿佛無形中有一隻手住了咽。
“我……”
“張。”凌轍重複，沉聲道。
總統的氣場一出，慕芷暖心虛地張，凌轍將那塊菠蘿送進裡，是泡了溫水的，所以有些酸，牙齦都覺得快要掉了，不等咽下去，凌轍又送來第二塊，示意繼續張，嘟着，楚楚可憐地他。
凌轍也不心，眼神更加冷冽：“要我掰開你的再餵你？”
慕芷暖委屈汐汐地繼續張。
一塊、兩塊、三塊……
凌轍將菠蘿塞進裡，滿滿當當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臉被酸得皺了一團，難極了。
“好吃麼？”頭頂傳來凌轍無波無瀾的沉冷男音。
慕芷暖滿都是菠蘿，說話說不清楚，就拼命地搖頭。
“不是喜歡吃菠蘿，還要去找小白臉麼？搖頭做什麼，我又沒把你怎麼樣。”
“嗚嗚——”慕芷暖眼睛慢慢紅了，一張一合，哭腔含糊控訴着他聽不清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