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一直搐的荆涛,已说不出话了,都已变得歪斜。
可是他的一只手却一直死死的抓在假管家的脚腕上。
“看来,老人家很是厌恶自己的这个孩子啊!那我可以让他再痛苦一点。”
说着,张奇凛又拿出了一支药,在假管家的面前晃了晃,皱着眉头在荆涛的上找寻着适合扎针的位置。
“都抓的模糊了,这可怎么下针啊!”张奇凛弯腰看着已无力挣扎,搐不停地荆涛,自言自语的说着。
月也学着张奇凛的样子,弯腰看着荆涛,似问非问的说道,“要不我们把蜗牛送给他吧!”
一听到蜗牛这两个字,荆涛就像是被雷击了一般,体不控制的强烈颤抖着。
“看来,他很赞同我的提议。”
心变得愉悦了很多,月迈着妖娆的步伐,取来了刚休息一小会儿的蜗牛。
随着月将蜗牛缓缓拿出的动作,假管家的表变化十分丰富,从淡定到不忍直视,再到表痛苦扭曲,要是让着老头子去演戏,最次也能拿着帝都最佳男演员奖。
“住手,你们有什么本事都冲着我来,别再折磨他了!”
假管家咬牙切齿的对张奇凛和司月说道。
宫思冥松开了司晚,缓缓走到假管家面前,冷言道,“把你知道的所有事都代清楚,我可以让他死的痛快一点!”
看着地上已不人样的荆涛,假管家一直藏在眼眶里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虎毒不食子,天底下很有父母会看着孩子罪而视若无睹,尽管自己的孩子很可能不争气,甚至还很让人讨厌,都无法阻止父母对其的爱。
很显然,这位假管家从见到荆涛被抓的那一刻,就开始考虑把事都拦在自己上,想方设法的帮助荆涛找寻活下去的机会。
如果不是张奇凛通晓医学,而这父子两的骨骼长得实在是一模一样,有些遗传基因是显基因,他们还真的就被骗过去了。
这医学知识还真是博大深,用途广大啊。
“你们可以问牧野予,对右派也很了解!”假管家试图和宫思冥打太极。
只可惜,宫思冥不像张奇凛和月那个样子,在审讯的时候耐心十足,宫思冥一向是快狠准的代表人。
一脚上去,直接将荆涛的一手指踩断。
“啊~”荆涛那刺耳的尖声把二的牧野予都惊了出来。
看了看下的况,牧野予无奈的喊道,“荆正东,原来荆涛是你儿子,怪不得当初,你极力让我去那里找人,劝你一句,别自找苦吃。”
不顾荆正东那恶毒的目,牧野予便转回到了房间,继续陪伴华尔。
“我没那么好的耐心,你不说,我也会查出来,现在只不过是给你个机会活命,也给我省点事而已,”宫思冥的脸上很平静,对他而言,不管这些人说不说,最终的结果都是宫思冥获胜。
“我师傅是怎么死的?”
这个问题才是宫思冥现在最想知道的,他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已愣住的荆正东。
这才是真正的宫思冥,面对敌人,不管是有用没用,都不会心慈手软。
更不会为了从中获取信息,而忘记了自己真正要做的事。
现在最主要的是替苏老报仇,让牧野家的人知道,不管他们是左派还是右派,只要敢惹他宫思冥在意的人,结局都只能是一败涂地。
“怎么,你不说,我相信你后的那些人都想抢着说!”
宫思冥早已发现,后面已有好几个人被吓破了胆,可能会有人不怕死,但是生不如死,是任何人都不愿意去面对的场景。
“苏老,是被牧野研制出的一种药害死的,包括张家的老爷子,也是被这种药害死的,只不过,张老爷子懂医术,延长了药力发作的时间,还将我们派去的人都不知不觉得铲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