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虚掩着,出一丝亮,里面静悄悄的,像是本不曾有人存在一般。
他一定坐在那独自一个人伤心着的吧?
他这个人,真的太喜欢掩藏起自己的心事了,那个一藏多年,他有多痛苦他有多煎熬,对爱有多害怕,又有多期待,如今真的能够理解得的。
正因为读懂了他,愿意先低头,愿意无条件地相信他,愿意从今以后做他的守护神!
这一次,便是他拿着枪指着的脑袋离开,也绝不会再离开了。
等他平静后,终于意识到对他的爱全是真的后,便会将自己的世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再无任何隐瞒。
相信两人都坦承了以后,便再无任何阻碍可以横亘在他们之间。
边浮起一抹温的微笑,轻轻地推开了房门,当看到房间空无一人时,微微有些发愣。
正转去其它房间查看,浴室的门却被推开了,腰间仅松垮地系着一条白浴巾的墨子箫一手拿着巾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
看到,脸上先是微微一愣,随之取而代之的便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仿佛本不存在一般,他淡然地从面前而过,走到窗前,双手住巾像是发泄一般照着自己的头发一阵乱,随后将巾往边的椅子上一扔,然后走到柜前,手指在腰间一勾。
夏小昕低了头想不去看他。
可是想了想,却还是勇敢地走上前,试着出颤微微的手将地抱住他。
眼看指尖就要触到他纹理细腻却十分有质的肤时,突然手被他用力拽住,接着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惊魂未定地发现自己被他狠狠地压在了橱之上。
有些欣喜,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尽释前嫌呢?
然而,好一会,都没有等到想要的,他像被巫师施了魔咒一般变了石头雕像。
终于,轻轻地他,“子箫……”
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沉静,也打破了施在他上的魔咒,只见他咧开冷冷一笑,“你想要了是不是?”
“是……”
他却突然一把将推到地上,冷冷地说:“可是我不想要!”
说着就从柜里拿出服快速地穿上了,然后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
缓缓地爬了起来,走在他后轻轻地说:“饭菜已做好了,吃饭吧!”
“我没功夫陪你吃饭!”他却头也不回,声线像淬着寒冰一般冷得让人发颤。
“你吃点再走吧,反正也费不了多时间!”不甘心地再次企求。
他突然转,双目灼灼地视着,薄凉的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正如你所知道的,我如今已是有未婚妻的男人!回去陪未婚妻才是好男人该做的不是吗?”
哀叹,“子箫,我们真的要如此别扭地说话吗?”
笑容一收,他冷若冰霜,“从此以后,我们都会如此别扭了!是你,打破了我的底线!”
说完再没心跟多说下去了,自打开门走了出去,重重地摔门声让惊得全一颤。
从玻璃墙往外看去,只见他开着车狂飙而去,就如脱缰的野马,狂燥得让人害怕。
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转向餐厅走去,在摆满可口饭菜的餐桌前坐了下来。
为了他,学会了做饭,从前他吃做的菜吃得那般幸福甜,哪怕有时候一不小心烧糊了,他也吃得津津有味,仿佛那是天底下最味的食。
可如今,他却看都懒得看一眼,更别说赞了!
哎!他这一次到底要跟闹别扭闹到什么时候才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