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天心一动,难过无比,但表面上云淡风轻,“这药我问过专家了,并不会伤害你的命。”
“命不会伤害,会不会伤害肝脏?会不会影响生育?专家的话真的那么可信?”夏小昕反问他。
乔以天没有说话了,却手默默地从手里接过了那杯茶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无力地说道:“那么你想怎么样?到底想要我天天把你铐在床上呢?还是想吃下了药的食?”
夏小昕长叹了一声,“我两样都不想选。我希我们可以和平地相。你不时刻地威胁我,我也不会时刻地想着逃跑。我会再等你一段时间,等你抓到蒋盈,但我希一切水落石出后,我们真的能够做朋友。而这里,也不再是我的监狱,而是我想要探朋友的地方。”
听了夏小昕的话,乔以天的脸时晴时,良久,他站了起来,冷冷地说:“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弄砸了。”
说着转就走。
夏小昕不甘心地道:“乔以天,你打算我们就这样斗一辈子吗?”
乔以天脚步一滞,沉默良久,最后缓缓地说:“呆会我会令人送上没有下过药的食给你。”
说完之后打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夏小昕听了,苦笑不已。
但想到乔以天最后说的那句话,心里不由又燃起了希。
其实事并不算太糟。
至他没有大发雷霆,至终于可以正大明地不要再吃那些让担心恐惧的下了药的食了!
哎!看样子,又得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了!
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无力地倒在床上。
‘梆、梆、梆’
门后传来客气而礼貌的敲门声,夏小昕急忙直起了子,道:“进来吧!”
如果预料得不错的话,此时进来的应该是珍妮。
乔以天知道口肚子饿,应该出去之后就会立即珍妮送食过来的。
门应声而开,进来的却不是珍妮,而是面无表的管家。
他手里确实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有丰盛致的早餐,还有香喷喷的咖啡。
“夏小姐,这是先生让我送上来的。您请慢用!”管家走到床边,将托盘时的食一样一样整齐地摆放在了桌上。
夏小昕不安地问道:“劳拉和珍妮怎么样?们伤得厉害吗?”
管家冷漠地看了一眼,“们伤势并不算太严重。只不过是点小伤,过几天就会好的。”
夏小昕听了,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这就好。我并不是心想伤害们的。乔先生这两天是不是准们假让们回去休息了?”
管家摇了摇头,淡淡地说:“们现在正在下面。”
夏小昕皱着眉头说:“该给们放假的啊!做错事的不是们,是我!”
“不管是不是们犯的错,们都不可能再留在这里了。先生已不相信们了。现在先生正给们薪水,让们立即收拾东西走人。”
夏小昕一惊,急忙下了床,“这怎么可以?一人做事一人当,做错事的人是我!乔以天要罚的话就罚我好了!”
说着就匆匆地向门口走去。
因为走得太急,脚下的镣铐不断地相撞,发出一阵阵尖锐而刺眼的声音。
管家皱皱眉,也急忙随其后。
夏小昕匆匆地往下走,结果一个不小心,脚绊到自己脚踝上的镣铐,结果人就失去了平衡,惊一声,人就像个球一样顺着梯滚了下去。
梯太多,夏小昕滚到下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浑上下都像被人折断了骨头一般痛得厉害,一时之间,竟然无力地从地上爬起来。
下众人见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不由都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