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睁开眼,仰头看去,却看到一张冷漠狠的脸,那张脸的主人,即便是化灰也永远记得,那个恻恻的男人可不正是当初害得有了心理问题不得不去国治疗,后来在夜店遇到,喂吃催药的乔以天么?!
“唔!唔!唔!”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来这里,但看到他,就知道就意味着灾难要降临了!
他又来毁灭了!
在这种极其特殊的场合来毁灭了!
绝对不会允许他得逞!
幸福就在眼前,触手可及,绝对不能容许任何人将从幸福的边拖开!
愤怒至极,手用力去扭他的胳膊,想迫使他松手,自己好及时站起来,然后毫不留地给他致命的一击,打得他趴在地上,即便是当众把他打残疾也再所不惜。
对于这种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做丧尽天良之事的坏男人,没有必要仁慈。
对敌人仁慈,那就意味着对自己残忍。
夏小昕不再是一年多前的夏小昕了,不会任其宰割的!
只是尽管心无比挣开来,可是搭在他胳膊上的手却一点劲都没有,即便用尽全的力气,也只是在他手臂之上留下的淡淡的抓痕,那样的力度对于他来说简直就像是小猫在给他搔痒一般。
而此时此刻,的意识也渐渐模糊,视线也渐渐模糊。
最后,无力而痛苦地想,这个混蛋到底还是得逞了!他会带着自己去哪呢?墨子箫看不到,会有多伤心多害怕呢?
就在快晕眩过去的时候,乔以天却挪开了捂住口鼻的帕子。
当新鲜的空气重新钻的鼻翼时,无力的立即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起来,只盼自己可以快一点清醒,消失的力量重新慢慢地回到体,让好有力量好有机会从眼前这个恶魔的手里逃出去。
可是,失了,虽然的意识渐渐清晰,可是却还没有来得及恢复力量,乔以天便拿手铐将的手脚都挎住了。
接着一张纸一支笔递到了面前。
抬头,冷冷地问:“你想做什么?你知道你惹的是什么人吗?你真的觉得你可以押着我安然无恙地走出这里的大门吗?”
乔以天淡淡地说:“既然我来了,就自然做了调查,更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知道吗?或许我走不出这间教堂,可我却笃定地相信你和墨子箫今天也绝对不了婚!因为在你们来之前,我已让狙击手在教堂候着了!如果你这个时候不跟我出去,那么在墨子箫从车里踏出脚步的那一刻便立即会被杀而亡!夏小昕,不管你跟不跟我走,你想嫁的那个男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娶你了!”
夏小昕的脸一寸寸地白了下去,抿着恨恨地瞪着他不吭声。
乔以天有多么地心狠手辣,一直都知道。
而现在,墨子箫确实不在教堂,而是在开往机场接ROSE的路途中。
如果乔以天真的安排了狙击手的话,那么确实只要他一下车,毫无防备的他就会被一枪击而亡!
虽然这一切有可能只是乔以天的恫吓,可是不能拿墨子箫的生命去试探去冒险。
只有活着,他们才有希。
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将现在的危机暂时地应付过去,至于以后该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已不再是从前那个娇生惯养手无缚之力的夏小昕了,有信心自己有力量有智慧与乔以天斗智斗勇,最后功地从他的魔爪里逃出来!
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之后,恐惧慌乱不安的绪突然间就烟消云散了,镇定自若地瞄了一眼乔以天手上的纸笔,淡淡地问:“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乔以天淡淡地看了一眼,“你给墨子箫留一封信,告诉他,你突然害怕了,突然不确定了,觉得其实你的心里并不很爱他,并没有爱到足以对他托付一生之类的话!体怎么想,你自己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