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睡,一件件薄如蝉翼,胳膊大的。
这些睡,在廖玲的柜里看到过,据廖玲说那是趣睡。
穿上这些睡,再温驯老实的男人都会变一条凶猛的狼,在深夜里双眼会‘唰唰唰’地往外冒着绿。
当时听得面红耳赤,曾想买上两件,然后在与肖伯尧新婚的夜晚穿给他看。
只是没想到……
愣了一会,最后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挑选了一件深紫系的睡。
这,应该不会太吧?
可展开一看,仍然从服的这头看到那头去。
想到墨子箫那双冒着绿的眼睛在自己上来回流转,便觉极其地不自在。
但穿总比不穿好,更何况可不就是要可着劲的把他的心勾引过来吗?
找着借口说服着自己,拿了服没打采地走进了浴室。
放下服,转想关门,谁知手还没到门柄,脚下却一,体失去重心,人就直直地向后仰去,在往下栽的过程头部不慎重重地磕到了后的洗脸台,一阵阵火辣辣的痛伴随着一阵阵的晕眩传来,重重地倒在地上,甚至来不及手去自己的后脑勺,眼前一黑,人就彻底地进了昏迷中。
再度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裂,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躺要了床上,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而墨子箫则端坐于床前,一双深遽而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的脸。
很有些尴尬,强忍着痛楚慢慢地坐了起来,讪笑道:“我真没用是不是?不过是想洗个澡,结果竟然会在卫生间摔晕。”
他没吭声,将视线收了回来长而立,拿起床头上的西服就往上套,一边套一边往外走。
“哎!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假惺惺地问,实际上心却不得他立即从这间屋子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