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盈半信半疑地拿起看了看,本不相信这个小小的东西可以辟邪。
但想想昨天这人将心底最深的那个记忆都弄出来了之后,又觉得这个人的能力是可信赖的。
更何况,死马当活马医,有着这么个东西挂在上,好歹也算是一种藉。
总不可能因为害怕而放弃将乔以平的心牢牢地抓在手里吧?
当下谢过了吉普赛人,与乔以平一起走了出来。
出来之后,乔以平并没有直接带回去,而是带去一家小酒馆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又再随意地逛了逛,直到快中午的时候,才对说:“我想这个时候,管家已把那些不吉利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
蒋盈这才明白他一开始为什么在明知道神困顿,脚又扭到的状况下带四下闲逛了。
敢是不想再让面对有关伯爵夫人的东西了。
心有所触动,但很快又冷如铁。
因为知道他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夏小昕的人,而不是蒋盈。
但尽管如此,仍然作出一副动备至的模样轻轻地说:“以天,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真的真的很动。”
“傻瓜。”乔以天手轻轻地的头发,将抱上马让坐好,这才翻上马,一扬马鞭,马便撒开四蹄带着他们狂奔了起来。
回到古堡,早已等候在门口的管家便走上前说道:“先生,东西已令人送到博馆了,那间屋子我也打算人过来重新油漆刷。”
“嗯。这样置的确很妥当。辛苦你了。”乔以天满意地说,“午餐好了吗?”
“已好了!只等你们回来。”管家点头。
“那快摆上吧!我们去洗下手脸就过去吃了。”乔以天扶着蒋盈往下的卫生间走去。
两人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手脸,便在餐厅就坐了。
蒋盈虽然过了一番惊吓,但想到这事正好给了靠近他的借口,便也还是高兴的。
吃过午饭后,乔以天让去休息,却死活不去,又要乔以天下了些电影给看。
晚上很晚了,都仍然缠着他。
直到近凌晨了,乔以天才是将拉了起来,下命令地说:“你昨天晚上就没睡好,今天一定要好好睡才行。现在都凌晨了,你这样下去体会吃不消的!”
蒋盈咬,垂下眸子楚楚可怜地说:“我不想睡……”
乔以天叹了口气,心疼地手轻轻拍了拍的脸颊,“你这几天又瘦了。唉!我知道你害怕,这才不想睡觉。要不,我今天留下好么?就住你隔壁怎么样?这样你是不是不至于害怕到这种地步?”
蒋盈仍然摇了摇头。
乔以天无可奈何地说:“要不,我让人送你去小岛的屋子去住?我睡这里好了。”
“你不明白……我害怕一个人……”声若蚊蚋。
“那你说说看,你怎么样,才不会害怕?”乔以平越发地温了。
“今天晚上,你可不可以与我同住一间房?”的头几乎埋到口里了。
“我当然愿意。只是你不怕吗?”乔以天的心疯跳,手轻轻地抬起的下,“你曾连跟我同一屋檐下也不愿意,现在你真的想好了,你真的愿意真的不怕我会对你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吗?”
楚楚可怜地睁着一双水汽氲氤的眸子看他,“你会吗?”
乔以天叹了口气,手将拥怀里,低声说:“不会。你要相信,其实从始至终,我都不想真的伤害你。伤了你,我比你痛一百倍一千倍。”
蒋盈温驯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低声说:“我从前不知道,所以害怕。现在我知道了,所以我不必害怕了。以天,或许我们可以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