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住院一年多,沉睡一年多,倒真的着我改变了不。从前的我心狭窄,完全不懂得宽容二字。总是狭隘地认为世人皆负有,有种愤世嫉俗的觉,所以冲动而鲁。而现在,我终于懂得从另一个角度审视自己。所以,这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乔以天深有慨地说。
的确。他确实是不打算再纠缠夏小昕的,虽然天天打听着的各种消息,虽然还是热烈地拥有,但是却不再像从前那样想不择手段地去得到了。
有时候,觉得可以看到幸福,自己也会快乐。
抱着这种心态,他没有再起去打扰生活的心,出院之后,在家里休息了一段时间,便启程去佛罗萨,为的便是让自己彻底远离想念的那个环境。
谁知道,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却带着满的伤痕出现在了他面前。
告诉他,被抛弃了。
这从天而降的机会让他欣喜若狂,当时激动得心都颤抖起来,好久都无法平息他心的激动,甚至直到现在,他还不断地害怕自己只是在做一场梦而已。
可是,的声音,的气息,那手就可触的体一次又一次告诉他,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来了!
来到他边了!
与他这么近,近得他可以尽地倾听的声音,闻嗅的气息,久久地凝视着那张十几年来一直出现在他梦里的丽的脸。
他觉得这是老天给他重新追求的机会。
如此来之不易的机会,他当然要抓住。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伤害,而是要好好地呵护,给一辈子的幸福!
“你有没有想过,到底是谁与你有这么大的仇,竟然会把你打得如此重伤?”蒋盈试探地问。
“事过去了那么久,我本不想去追究。那时候,我才回去不久,却已骄横跋扈得让很多人看不惯了。不知不觉中,得罪了多人,我的心里本没有谱。更何况,去追究有什么意思?其实仔细想想,我还得谢那次。若不是那次的被伤害,只怕我真的会对你做出很多连我自己想想都后怕的事来。所以,我不但不记恨那个打伤我的人,甚至还有些恩。若不是他,又怎么可能有我们今天的把酒言欢?”
乔以天一派超脱淡然的模样。
他说得很真挚,蒋盈表面上很动,可是心却完全不耻。
两人又随意地扯了扯其它的话题,时间过得倒也快,眨眼就日暮西山了。
乔以天便站起来,说:“我们回去吧!得趁着太阳还未完全落山时下去,不然看不到了,要下去就很费劲了。”
“好啊!”蒋盈点头,帮着他一起收拾着东西。
乔以天做事很麻利,不过一会就将东西都一一收纳好了,率先跳下了岩石,然后转向张开手臂,“下来吧!我接着你。”
蒋盈急忙摇头,假装涩地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你让开一点就行了!”
乔以天皱眉,“你可以吗?”
“真的可以!你别把我想得那么没用!”蒋盈摆手,固执地坚持着要自己往下跳。
乔以天耸耸肩,也没有再强求,只是默默地退到一边。
蒋盈见他避开了,便张开手臂纵往下一跳。
在脚落地的时候,故意让自己的脚踝狠狠地朝一边扭去。
果断地听到了骨头错位的声响。
接着一屁跌坐在了地上,一阵阵锐利的痛自脚踝传来,不过一会功夫,的额头之上已覆盖上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你怎么了?”乔以天急忙扑上前蹲在了边急问。
抬起水汽氤氲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我的脚扭了!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