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箫突然想起SUSAN讲的故事,不由烦躁不安地反驳,“你只是吻过我,便要对我负责?那你与另一个男人上过床了,是不是更应该对他负责?难道他失忆了,你便不要他了么?”
夏小昕听了,不由又好气又好笑,“谁给你讲的这些?”
“SUSAN呗!除了,还有谁?我就不明白了,你和别的男人的事,干嘛老是要天天在我耳朵边唠叨?什么意思啊?到底是想我怎么样?”墨子箫烦不甚烦,对夏小昕的觉越变得奇怪,就越有些不理解SUSAN的行为,也不明白夏小昕一方面明明爱那个男人爱得如此深切,另一方面却老是对自己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害得自己也变得莫名其妙!
夏小昕听了,一下子便全明白了,SUSAN是一番好意,害怕墨子箫真的将忘了,所以天天讲些过去的事刺激他,这也是自己想做却一直没有办法做得到的事,只是看来收效甚微,他仍然是完全没有记起来。
“怎么?你没有理由狡辩了吧?哼哼!看来你也不过是个水杨花的人!那个失忆的可怜男人已引不起你的兴趣了吧?这才把目投到我上?是不是看到我不仅年好欺骗,更重要的是我还是个潜力,所以想把投资在我上?”墨子箫见不吭声,越发地以为自己说中了的要害之,心一冷,不由生气至极,语言也变得锐利起来。
夏小昕知道他现在不过是个过激的年,虽然他说的话确实很伤人,但也不至于真的和他计较,只低低一叹,轻轻地说:“墨子箫,你怎么不问问SUSAN,那个我深爱着的男人什么名字?”
“这有意义吗?”墨子箫皱眉。
“很有意义。”
“那我干嘛去问?我直接问你好了,你说,那男人什么名字?”
“听好了!”夏小昕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说,“他墨子箫!听清楚了吗?他墨子箫!”
“你什么意思?”墨子箫只觉得在胡说八道,气得差点将手里的手机摔了出去。
“子箫,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我一直以来深爱着的男人就是你!那个将我从拍卖场买回来的男人就是你!为了我不惜毁婚,冒着生命危险陪着我去亚里岛参加幸存者游戏,更不惜忤逆你爷爷辞了墨家掌门人的男人不是别人,就是你——墨子箫!子箫,你就是那个失忆的男人!我没有抛弃你,虽然你现在只把我当作了一个可恶好的大婶,可我一直在努力地努力地向你靠近……”回忆起过往,夏小昕又不住泣起来。
他们的爱道路为什么这么多波折困难?
什么时候,他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再度幸福快乐地在一起啊?
“你胡说!你骗我!”一时之间,墨子箫本无法接这样的事实。
真的绝无可能啊?
他现在明明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年啊!
连爱的滋味都还没品尝过呢,怎么可能就历了那么多,更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做了墨家掌门人?
看惯了爷爷父亲的枯燥无味而又充满罪恶的生活,他可不喜欢过那种暗的日子,更不愿意背负着那样的一个枷锁。
他的理想是做个救死扶伤的医生,而不是做一个动不动就要随意地夺去他人命的黑道大哥!
而且事实上,现在墨家的掌门人名义上仍然是爷爷,实际上主事的人却是自己的父亲,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还不上他这个上刚刚才冒出一点点的黄小子!
夏小昕这样说,一定只是想弄得他不知所措,稀里糊涂地就真的信了的话,然后莫名其妙地就跟好了!
虽说他现在确实对有些心动,但他要来得坦坦,明正大,而不是以这样的方式糊涂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