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说极有道理!放心吧!没事的!只要我们在他回来前及时地离开,一切都不会有事的!阿盈,这一次你一定要答应我,是时候下决心好好想想什么时候离开了!”
“好!我会考虑!我向你保证,一定尽快地将事理妥当!”点点头,脑子快速地转动着,想着各种可以让夏家夫妇掏钱给的法子。
“这样最好!”肖伯尧放心地松了口气。
“你一定一夜都没睡好觉,今天白天好好休息一下吧!”蒋盈这才有些心疼地关心着。
“嗯。我知道了。你也一样。”肖伯尧点了点头。
“我会的。那么,再见!”蒋盈挂断了电话,走到窗前推开窗子往外看去。
一阵冷冽的寒风吹来,生生地让打了个寒噤。
不知不觉中,冬天竟然已来临了。
L市的冬天总是来得这般突然,这般寒冷,仿佛没有过渡期一般,一夜过去,就已是寒冬了。
所幸,今天的天气是晴朗的,天边已被太阳的金染了微黄,温温暖暖,朝气无边。
窗下的院子里,夏豪明正持剑潇洒地挥舞着,一副英气人的模样。
而他的妻子则手持着洒水壸给正盛开的花浇着水,偶尔地会抬起头来看看不远舞剑的丈夫,每看一眼,角便会浮起一抹深而温的笑意。
虽然两人已是奔六的人了,可他们之间那让人无法忽视的愫让蒋盈看了,每每总是不住有些辛酸,更有些羡慕与嫉妒。
说实话,越与他们相得相久,就越想与他们真正地像一家人一般地生活下去。
喜欢他们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心,更欣赏他们之间久不衰的爱。
这些都是一直以来梦寐以求却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的。
曾的家,尚且称为家吧,从来没有带过温暖踏实的觉。
母亲极,虽然出名不见传的小山村,可是为人贤淑,通达理,见识不凡,可惜命薄,嫁给了一个不思进取,嗜赌如命的山野汉子。
他们之间没有爱,维系他们的仅仅只是那一张薄薄的结婚证,还有与弟弟这一对骨亲。
很看到他们有集的时候,不仅话语稀,更甚至连眼神的流都不曾有。
在的印象中,母亲总是忙忙碌碌地做着农活,闲暇之余会去山上采采珍稀的药材拿到集市上去卖来换取些钱维持家用。
而父亲则一天到晚不着家,哪天回来了,家里便会像洗劫一般一片狼籍。
记不清多次,放学回来,总是看到母亲一伤痛地坐在床上默默垂泪,而年的弟弟则趴在母亲的后嚎啕大哭……
气不过,曾想罢学留在家里帮助母亲赚钱,更帮助脆弱的母亲对抗完全像个混蛋一般的父亲,可是母亲坚决不允许,总是抱着幽幽地说:“阿盈,妈妈便是累死了,也要把你供出去!我要让你出人头地,让你嫁给好人家,过上好日子,而不是像妈妈一样困在这个穷山沟里,一辈子就这样了然无趣地活着!你要争气!什么事都不要管,只管好好读书,妈妈便觉到幸福了!”
正因为母亲的遭遇,以及为的付出,果真拼命地啃着书本,最后以优异的绩考取了L大。
永远记得母亲拿到那张薄薄的录取通知书时,脸上,眼睛里焕发的璀璨彩来,是那样的夺目,让满心欢喜,只觉得自己终于对母亲有了待,同时暗暗地下决心,从此以后要在L市好好地闯出一番属于自己的天地来,然后将母亲与弟弟带出这闭塞贫穷的山沟,远离贫穷,远离那个看都懒得看他们母子三人一眼,一心扑在牌桌上的赌徒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