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不明所以,但是看样子,知道一定发生了极其可怕的事,当下也不啰嗦,立即走到蒋平的边,手抱过蒋小伟,然后匆匆地抱上了车。
蒋平哆哆嗦嗦地走到夏小昕的边,不安地问:“小昕!我们报警吧!有人想在这里杀人,也想杀我们灭口啊!”
夏小昕点头,“是的。我知道。所以我需要你赶跟着小高他们走!暂时先离开这里!至于其它的事我来理!”
蒋平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不行!我不允许你掺合到这么威胁的事里去!现在立即报警!”
“我知道了!你赶离开!马上立即!NOW!”况急,抱着流不止的墨子箫害怕得要命,可蒋平却还在这里拖的后,这让烦不甚烦,当下就对着蒋平毫不客气地吼了起来。
蒋平被得浑一颤,但担心着的安全,却还是没有立即走开,“阿盈!我们得警察,得把这一切的事都说清楚!要不然,这个人一死,警察可能就会怀疑是你撞的啊!”
“他不会死的!不会死的!我不允许你咒他死!”夏小昕一听这话立即就崩溃了,失控地朝着蒋平嘶吼着。
“我……我只是担心你……”蒋平失神地看着喃喃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现在把一切给我理,你赶带着小伟跟小高暂时离开这里!不要再让我有后顾之忧好吗?”夏小昕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这时,小高匆匆地走到了蒋平的边,低声说:“蒋伯伯,快点吧!不要再耽误了!”
蒋平点头,失魂落魄地由小高扶着上了车。
看着车子开走了,夏小昕这才急忙对墨子箫进行了简单的包扎,随后费力地将他背进了车里的副驾驶座上,手忙脚乱地绑好了安全带,发动了引擎,一踩油门,车子就像脱弦的利箭一般破空而去。
手术室外的走廊上寂静无人,夏小昕抱着双臂坐在过道上的椅子上瑟瑟发抖。
刚回来的那一个月里,曾幻想过无数一次与墨子箫重新相见的场景。
或远远地看着默默地流泪;或狂奔怀相拥嚎啕大哭;或如陌生人一样依然肩而过,他面对的痛苦的哀求依然视而不见……
种种种种,好的坏的,都曾设想过,却独独没有设想过今天这样淋淋的相遇。
如今,他生死未卜地躺在手术室里,只要一想到那些戴着口罩的医生护士拿着冷冰冰的械在他体上作着,就心悸得要命。
从来没有哪一次,有过这样深层次的害怕。
即使是他忘记,对的努力再三地视而不见,也仍然没有害怕过。
因为知道,即使他忘记了,他也可以独自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地方继续安然无恙地活着。
可是,他却连活着这样基本的要求都没办法满足了!
墨顾轩好狠啊!
上一次要他失忆,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完全控了墨子箫的思想。
那么这一次呢?
这一次,是因为他恢复了记忆,知道真相后不顾墨顾轩的阻挠前来寻找的缘故吧?
好可怕啊!怎么可以将亲至于如此低贱的地位?
他知道了自己的藏之地,那么还要开展怎么会的报复行动啊?
今天绝对不会是结束,绝对只是追杀的开始!
越想越心寒,抱着双臂坐着冰冷的椅子上,只觉得自己陷了一个可怕的谋之中。
看来,山顶是绝对不能回去了,得另觅他了。
想到这里,心思沉重得无以比。
但是这些都暂时要抛到脑后,因为自己的爱人此时此刻在生死线上苦苦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