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顾轩脸苍白了,出一双颤微微的手试着去拉墨子箫。
墨子箫却厌恶地快速站了起来,后退了几步,离他远远地站定,“有话好好说!不要再试着打亲牌了,打了也没用。因为在你令人把我打伤的时候,你就该知道,我们之间的亲已被您毁得然无存了!”
墨顾轩看到他一脸冷漠厌恶,说出的话更是绝绝义,心真的惶恐了起来,但是却仍然强制自己冷静地说:“子箫,我不知道你从哪听到了什么谣言,但是你真的认为,爷爷真的会狠心伤害你吗?”
墨子箫冷笑,“谣言?从您自己口里说出来的会是谣言吗?”
“我自己说的?我哪里说过什么了?”墨顾轩愕然,眉头锁,快速地在脑海里过滤着自己这两天对他说过的话来。
细想了一遍之后,觉得并没有任何差错,当下理直气壮地说:“子箫,我不知道我说了什么让你误会了,但请你相信爷爷的这颗心从来都是真心地为你好!绝对不会做任何一件伤害你的事!”
“别再狡辩了!你敢说你这次生病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你敢不敢把你的服扯开,让我好好看看你动手术的伤口是否存在?”墨子箫高高地挑起了眉,眼睛里含着一抹狠绝。
墨顾轩点头,“如你所愿!”说着就解开了服,出了缠着厚厚绷带的口,“还要继续吗?”
他已做到了这个份上,按照常理,看着这厚厚的绷带,没有人会再忍心继续追查下去,真的要去看那淋淋的伤口到底是否存在的。
“当然。”墨子箫淡淡地点头。
墨顾轩却住了手,大怒地喝道:“墨子箫!你太无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