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骗你啊……”话音刚落,一种痛彻心扉的痛自右耳的耳垂传来,痛得让他全如抖筛。
“真的没骗吗?”墨子箫将滴着腥红珠的剃须刀放在了他的上,锋利的刀口抵住了他的鼻子,“我曾在眼镜蛇部队呆过,很悉各种供手段。如果你觉得自己有足够大的毅力来忍耐各种心体上的折磨的话,那么我不介意在你的上一一演练。”
说着微微使劲,轻易地就在他鼻端拉下了一道口。
“我真的没有骗你!墨,咱们有话好说,何必这样呢?”HENERY强忍着痛楚说。
“看来,你的心理素质不错,我真的是低估你了!”墨子箫冷冷一笑,突然手用力扯断了一电线,然后抓着电线淡淡地说:“不知道你有没有过电击?”
话音未落,突然就把在外的电线放进了浴缸的水里。
“啊……”火花四,HENRY被电得浑乱颤,尖声狂。
墨子箫立即将电线拿了出来,冷冷地说:“要不要再试一次?”
HENRY大口大口地着跌坐在浴缸里,出于自救的本能却没有忘记摇头。
墨子箫用力一拉,将电线拉离了开关,扔在了地上,好整以遐地问:“那么你有什么话想告诉我的吗?”
HENRY有气无力地抬起了头,褐的眸子里盛满了深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