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顾轩气得浑颤抖,半天都说不出话了。
张了张,努力了半天,才从齿间生地挤出一句话,“你这是在跟我下最后通牒吗?!”
墨子箫摇头,“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在跟您陈述一件其实您很早就知道的事实。我,墨子箫,向来就不是墨家掌门人的人选。离开,是迟早的问题。如果您从前不愿意承认,那么现在请好好正视一下这个事实吧!”
“你……混帐!”墨顾轩站了起来,顺手起桌上一方晋汉时期的砚台就朝他劈头盖脸地砸去。
墨子箫没避没让,结果砚台重重地砸在了他的额头,鲜‘唰’地一声流了下来,模糊了他的双眼。
他没有去捂那疼痛难忍的伤口,更没有去那不断汩汩往下流的热,只微微弯了弯腰,低声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陪着了!您也早些休息吧!”
“滚!滚!滚!”墨顾轩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大将风度,像疯了一般随手抓起东西就朝他扔去。
他淡然地转,任各种东西重重地砸在背部。
走出书房,关上门,听着那东西砸在门上,然后再坠落在地的声响,苦笑了一声,这才举手将眼前的鲜抹去,然后匆匆地下了。
走在大厅的时候,正好遇到正准备送茶上去的辛妈,看到他满脸鲜的模样,吓了一跳,手里的茶应声落下。
也顾不得去收拾,急忙跑上前担忧地问:“爷?你怎么弄这样了?赶到沙发上坐下,我去拿药与纱布帮你先简单理一下,再医生过来!”
他摇了摇头,扯笑了笑,“不用了!我还要赶回去。更何况,我曾就是医生,这点伤口我自己会理。”
说完之后再不停留,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大厅。
坐在车里,从反镜里一看,只见自己一脸污,整张脸几乎被鲜都染红了,显得极其地骇人。
转,从后面取出医疗箱,动作麻利地迅速清理了伤口。
又拿了件干净的衬将那已被染红了的衬给换下了之后,这才开着开缓缓地离开了墨家大宅。
回到家,他又找了些药吃下了,然后去卫生间简单地洗漱了一番后换了睡。
关了灯,在边躺下,将搂在怀里,将头深深地埋在浓的头发里,闻嗅着头发里那淡淡的清香,心里满足无比。
牌已摊下,接下来他会按照计划一步一步地执行。
会明大地为他墨子箫的人。
他将娶为妻,为心目中的那个男人,让不再害怕,不再惶恐。
他的誓言将一辈子都有效!
头有些微微的晕眩,大概是流得过多的原因。
他也没有在意,因为此时此刻,他的心里满满的全是幸福,所以可以忽略掉其它所有的一切。
睡意渐渐袭来,他困倦地闭上了眼睛,由着自己悠悠地向梦乡坠去。
JASON因为担心着墨子箫的状况,所以一大早就起来和SUSAN一起往墨子箫的住赶。
按了门铃后,墨子箫便来开门了。
JASON一看到他额头上的OK绷,还有他那苍白的脸时,心一跳,立即担心地说:“要不要医生?!”
不用多问,昨天一定谈崩了!
他摇了摇头,淡笑道:“我可不就是医生?这点小伤用得着去请别人吗?”
“你伤这样,怎么还自己弄早餐吃!你坐着吧!我来弄!”SUSAN看着一阵心酸,急忙推他坐在沙发上,而自己则拿了围向厨房忙去。
墨子箫还想站起来,“哎!你怀着孕呢!”
SUSAN笑道:“我没那么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