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CE急忙摆手,指了指已溢出浴缸的水,“不用了不用了。水已放好了,我泡一泡就没事了,摔得也不是很严重。”
“你确定没事?”墨子箫的黑眸里满满的全是疑问。
“没事没事!”急忙干笑着摇头。
“那你洗吧!我先出去了。”墨子箫这才转。
长舒了一口气,正关门,他却突然转,挑了挑眉,指着那洗脸台满得溢出了的水,“记得关一下水。”
“哦哦哦!我立即就关!”惊惶失措,只觉得自己无可遁形,立即转关上了水笼头,然后返去关门。
在关门的时候,不自主地抬眼去看,却见他仍然站在原地用一种探究的眼注视着。
尴尬地笑笑,轻轻地将门阖上,然后立即上了锁。
因为无法面对他探究的目,所以一直在浴室里不敢出去。
所幸他也一直没有敲门提醒该出来了。
也不知磨蹭了多长时间,总之泡到全上下的皮肤都泛起了一阵极不正常的白时,才不得不慢腾腾地起来了。
慢慢穿上睡,再慢慢地打理好了头发,又修了一下脚趾甲,再东西找一些可做可不做的事打发时间,直到实在呆在浴室无事可做的时候,这才悄悄地打开了门。
探头出去,却见他已将灯熄灭了,只余了一间线微弱的壁灯。
心一跳,张地想,难道他觉察了的异样,所以想努力地做些补偿吗?
心里苦涩无比,脚步迟迟地不敢迈出去。
这微弱的灯是红的,营造出一种浪漫而暧昧的氛围,放在平时,极其喜欢这样的氛围,更喜欢他的用心。
可是今天,却害怕这样的氛围,害怕与他的亲无间。
因为在激中,他一定不会忽视脖子上,口上那几天都消逝不掉的吻痕。
再傻的男人都会知道那是什么!
到时候该怎么解释?
难道要告诉他,那也是友的恶作剧么?
无力地靠在了门上,只觉得自己在悬崖的边缘,进退皆是一死……
怔怔地呆在门口又是良久,直到听到他的鼾声酣畅地响起,确定他已睡了,这才敢踮着脚尖悄悄地溜了过去。
看到茶几上还放着一杯他替倒好的酒,略一迟疑,最后拿起,仰头一口气喝尽了。
又拿起放于一旁的那还剩下大半瓶的拉斐,也不想倒进杯子了,就直接对着瓶口‘咕噜咕噜’全部喝了下去。
明天注定是一个可怕的开始,今天晚上就让用酒来麻醉自己,让自己好好地再在他边过一个晚上吧!
刚放下瓶子,就觉得酒气上冲,便打了几个响亮的酒嗝,急忙掩住,连头也不敢回,生怕自己这一轻狂的行为会吵醒他。
站在原地良久,当确定他并没有被吵到之后,这才放了心。
蹑手蹑脚地回到床上躺好,摁掉了灯,然后依偎着他疲倦地闭上了眼。
手搭在他有力的腰上,到他上特有的气息,还有他的力度,的心里又是满足又是酸涩。
今天晚上,应该是他们的最后一夜了吧?
今天过后,明天他们就该各奔东西了。
期盼了这么久,快乐了这么久,却终究只是一场黄粱梦而已……
不一会,酒劲上头,人就这样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并且不由自主地酣畅淋漓地打起了响亮的鼾声。
黑暗里,墨子箫缓缓地睁开了眼,角浮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墨子箫一大早便起来了,简单地洗漱完毕便下了,在餐桌上放着,看着那空的餐桌皱了皱眉,扬声道:“辛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