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ON叹道:“你傻了吧?你以后同他结婚了,他所有的财产可都要分你一半,如今对你的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只不过是一时之气啊!你该不会是真的以为他只把你当作一个下贱的奴吧?”
夏小昕苦笑:“你瞧!你们也只是把我看作他的附属品而已!将他的一切不合理行为全都解释为他生气了!什么时候他不生气了,就自然会对我好的!可是凭什么我要这样连气都不敢生地像个小媳妇一样守在边?不!不是小媳妇!更确切地说,我就是奴仆,一个人人瞧不上眼的床奴而已!他乐意了,疼我爱我怜我哄我!不乐意了囚我鄙视我践踏我!你们觉得这是正常的爱关系吗?你们真的认为这样一直不平等下去,我和他真的可以走到最后吗?不!你们怎么认为的我不知道,但最起码我知道以我的脾气格是绝对无法再忍耐下去的。实话告诉你们,我的忍耐已到了极限!就像一条崩到极限的橡皮筯,只要再使点劲便立即会断两截了!”
真的够了委曲求全,够了做戏,够了天天只能窝在那面积总共加起来不足五百平的小洋!
尽管里面应有尽有,可是再华丽又有什么意义,就如一只被人为地折断了羽翼的孤鹰一般看着那澄净无比的万里蓝天无比地向往却始终无法展翅高飞!
心里的苦闷与委屈,谁能够真真正正理解?
从未被人囚过的JASON不会懂,甘愿被囚在这里三年多都不曾踏出这庄园的SUSAN更不会懂。
“小昕,我懂你的难。你确实不容易。”SUSAN听了,心里万般的难过,很能理解煎熬压抑的心,不像自己,是心甘愿地呆在这里的。
的开始就是被迫的!
而又一向是这样的骄傲坚强,短时间的忍辱负重还行,时间常了只怕真的要被疯的。
可是,要去的地方是虎狼之地,那些人一旦知道的份,又岂会放过?
当下,心里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JASON眉头蹙,低头不语。
夏小昕等了半晌都没等到想要的答案,心灰意冷,当下冷笑着站了起来,“或许是我太天真了!我竟然把你们一时说出的儿戏之言当真了!算了!就当我没说过吧!你们体不好,而且自己还有很多事,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就挣开SUSAN的手站起来。
SUSAN见恼了,急忙抱住了的手臂,“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啊!我们不是不肯帮你!而是如果你一定要去参加这幸存者游戏就一定要进树林那一片被人为设置了诸多阻碍的训练场地去训练才行!别说你现在进去训练已晚了许多,就算你跟得上,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的份被那群人知道,他们不得立马喝你的剥你的皮啊!他们现在可凶残得很!”
想到可能的后果,不由万分地惊悸。
淡笑着摇头,“如果仅仅只是担心我,那么大可不必了!说实话,说到做戏,我现在已驾轻路了!我有信心可以应付过去的!”说到这里顿了顿,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再度严肃地问,“JASON,我再问你一遍,你愿意帮助我完这个心愿吗?让我至可以有尊严地平等地与墨子箫相吗?”
JASON听了,无可奈何地叹道:“夏小昕啊夏小昕,你这是要置我于不容不义之地啊!你倒说说看,等子箫回来,他要知道我把你送到那虎狼之地,不跟我拼命才是啊!”
夏小昕淡淡地说:“你可以选择不答应我的。我不会怪你!毕竟你跟他这么多年的,我可以理解的。”
这话一说,倒把JASON再次赌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