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着,叹息一声,“也罢,朕答应给你时间好好想清楚,总要给你空间才行,既然你坚持,那朕让谦儿接你出宫。但是,你也要答应朕,不能够把自己置危险中,否则,朕会立刻接你宫!”
温意心中烦乱得要,只是此刻也只能先答应了。
宋云谦将近亥时才回府,刚进门,就听管家说宫里的公公已等候多时了,他问管家,“温大夫休息没有?”
管家道:“今日温大夫宫为皇上治病,至今未回!”
宋云谦脸一变,愠道:“为什么又宫?父皇不是痊愈了吗?又宫做什么啊?真是没事找事。”
管家连忙解释道:“是宫里命人来宣的,温大夫想找王爷,王爷又去了军营,这皇命难违,温大夫无奈中只得跟着宫了,公公中午就来了,等到现在,估计是有要事,王爷赶去瞧瞧。”
宋云谦急忙往正厅走去,小德子上前就行礼,“奴才参见王爷,哎呦喂,王爷您可算是回来了,奴才等了一天了。”
宋云谦问道:“出什么事了?”
小德子道:“王爷请马上起行,皇上估计大概都要震怒,奴才在路上和王爷细说就是。”
说着,便拉着宋云谦急急地走了。
刚上了马车,宋云谦就迫不及待地问:“小德子,你赶说啊,到底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温大夫得罪了父皇?”他心中暗暗猜测,今日无端传温意宫,无非就是因为那些事,是不是温意拒绝,并且招认了和他之间的事所以惹得父皇震怒?他正正神,心道:若温意说开了,那无论如何,也要父皇下令赐婚。
小德子道:“是不是得罪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温大夫和皇上在书房说了一会儿话,奴才在门外也听得皇上震怒的声音,后来温大夫出来,刚走到石阶就晕倒了,后来医……”
“晕倒了?那现在怎么样啊?”宋云谦急得脸煞白,打断小德子的话问道,天啊,莫非是……他不敢想,不敢想。
小德子道:“王爷休要张,现在没事了,医说是中毒了,皇上说不许出宫,但是温大夫坚持要出宫回府,皇上拧不过,只得恩准,让王爷宫接。”
“中毒?怎么会中毒的?谁下毒?”宋云谦俊的脸布满霾,“是在宫里中毒的吗?”
“不是,医说是在府中中的,是慢毒,因着温大夫最近体虚弱,加上今日绪激动,所以毒激发了出来,医说幸好今天毒发了,不然吃上半月,就神仙难救了。”小德子一直在书房偏殿听着医的话,所以十分清楚。
宋云谦听着,额头渗出了细碎的汗珠,天啊,想想都觉得怕,若今天不毒发,那岂不是一直都不知道中毒了?他心尖微微发疼,等了三年,以为再不能见,如今回来了,又是那样的况,他是万万不能让再出任何一点状况了。
马车驶宫门,停在了育德殿附近,宋云谦下地疾行,小德子在后喊了他一声,小声地道:“虽然今日在书房发生的事奴才并不完全知晓,但是,奴才伺候皇上多年,多明白皇上的心意,王爷最好放轻松些,收起您这副要杀人的表。”
小德子年纪不大,也就三十来岁,但是在宫中混的日子长了,又是个聪明伶俐的人,宋云谦皇后所出,是嫡皇子,被立为太子的呼声最高,他自然也愿意跟宋云谦靠拢。
宋云谦听了小德子的话,心中那彷徨慌乱的又涌了上来,他缓一缓脚步,对小德子道:“你说得对,幸好你提醒了本王。”
小德子笑笑道:“王爷还是平常心吧,要张,也得回了府再张。”
宋云谦嗯了一声,点头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