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重和许斯安的对话还是一字不落地传到了王府此刻还躺在病床上气息奄奄的许继耳中,夜一在进来汇报的时候正见自己家主子将桌子上的药碗推倒在地上,用尽了他全的气力。
“你去告诉姚良,如果三日之他没办法让我站起来和京默亲,我要了他的命。”许继低声说着,一句话说完已是气吁吁,落到地上的苦药他吃了几天一点效果都没有,他几次忍不住骂姚良是庸医,觉得他是打定了主意不让自己和京默拜堂。
在知道一只代替了自己的位置去迎娶京默的时候他暴躁非常,尽管这主意都是自己想的,可是想到京默一红娇俏的样子最先看到的竟然是一只,他就嫉妒得不行。
只是他的体他自己最清楚不过,所谓的不去迎亲和不能迎亲是完全两个概念,他现在完全是心有余力不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失过多,连站起来都困难,他早就控制不住去迎着了。
他喜欢了多年的孩要嫁给自己,这样好的事,他却注定要错过了。
“爷,咱们的皇上和宋重对上了。”夜一没敢开口答应,姚良可是说过了,爷十天之能站起来就不错,三天之能让爷站起来的只有神医。
姚良说爷这次伤太重,让爷上的寒毒提前发作了,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寒毒,只是失过多,体毒素太霸道,爷还是需要仔细养着,体才会好。
“哦,许斯安胆子越发大了,派人刺杀京默不说,这是要在重面前耀武扬威吗?一个连自知之明都没有的蠢货,还自以为多聪明。”许继轻描淡写就给许斯安的行为做了注脚。
不过不得不说,许继虽然毒舌不饶人,说出的话却很是辟。
”宋重也不是吃素的,就没收拾那个蠢货?”虽然体虚弱,却依然是一副不屑的语气。
“他最宠爱的那个孩子的手被重给剁了,当礼送给了他。”夜一小声说着,低头掩饰自己心底的惶恐。
“重这办法好,我怎么忘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呀,你马上去,将那个小东西的另外一个手也给剁了。”许继轻声吩咐着,眼底闪动着兴奋的,全然不是刚才那副沉样子。
“再给他的兔崽子们没人上留点记号让他长点记。”许继继续吩咐,夜一只觉得自己后背越来越凉,皇上的几个皇子都不是省油的灯,要在他们上留下记号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