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意眉一抬,微愠看着他,“你什么意思?你说我勾引你父皇啊?”
宋云谦冷冷地道:“若不是你有什么言行不得当的地方,他怎地会对你有非分之想?”
温意淡淡地道:“你真是好笑,我不想在这件事上和起争执,我给你时间冷静一下,现在不想和你说话。”说罢,背着药箱就走。
宋云谦追上来拉着,面容有些无奈,“对不起,本王一时失了分寸,胡言乱语,只是,你当真没有给过他任何错误的提示?”
他说的话,未免太过伤人,温意无法接这样的怀疑,推开一步,道:“我在你父皇面前,份只有一个,就是医治他的大夫,我没有想过其他,更没有想过他会想到其他方面去,你要是不相信我,我离开京城。”
他一把抱住,“休想!”
温意低低地道:“宋云谦,你要是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那,你完全没必要和我纠缠下去。”
宋云谦没心跳动,温意说的话,让他胆战心惊,他用力地抱,茫然地道:“本王错了,不该怀疑你,只是,现在事到了这个地步,父皇是不会善罢罢休的。”他放开,凝视片刻,忽然牵着的手,毅然道:“我们回去,求父皇赐婚。”亲王取正妃,需要由皇帝赐婚指婚,否则,会被人议罪。
温意有些彷徨,若此刻进去求皇帝赐婚,只怕会让宋云谦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不能陪着他一辈子,却也不能为他招致灾祸啊。
正踌躇之际,看见一辆马车缓缓地驶过来,温意下意识地拉开与宋云谦的距离,因为,认得这辆马车,是属于镇远王爷宋云罡的。
果然,车缓缓地停在两人面前,宋云罡掀开帘子,淡漠地瞧了宋云谦一眼,“皇弟今日这么有闲暇宫?”
宋云谦神也有些冷漠,道:“皇兄不也是么?”
宋云罡瞧了瞧宋云谦后的温意,道:“听说皇弟举荐了一位温大夫为父皇看病,姓温的,又是年轻的大夫,只是,仔怎么能耐到底也不过是冒牌货罢了,如何跟往日的那人相比?”
温意微微抬眸,有些错愕地看着宋云罡。
宋云罡落下帘子,对车夫道:“宫!”
宋云谦僵直不语,宋云罡的话,提醒了他一件事,那就是温意的份是断不能见了,否则,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大做文章。只是,若没有阐明温意的份,父皇未必会割爱赐婚。
温意倒是很奇怪宋云罡的态度,又想起他们兄弟深的种种,不嘘唏不已。若是因为权势名利或者是皇位斗争,让原本亲无间的兄弟之间反目仇,那这皇位争夺来又有什么意义?
当然,在太平盛世的温意,自然不懂得皇位争夺的残酷。很多时候,并非是当事人有心去争夺,他后的那势力,也会不断地促进他的心态权力化。
是的,又有什么事能比君临天下更让人有就呢?
马车,除了宋云罡之外,还有镇远王妃叶儿和皇孙安然。
拉着宋云罡的手,蹙眉道:“你何必说那样的话?因着温意的死,他已难过了三年了。”
宋云罡面无表地道:“他难过?他的难过只是表面功夫,做给父皇母后看的,为的就是让大家以为他深似海。你方才没看到他跟那大夫拉拉扯扯神暧昧吗?温意不过走了三年,他就迫不及待地要找个人来填补空缺了。那人就算也是姓温,也是大夫,但是能跟温意比?”
安然今年三岁,年的他自然不知道温意是谁,只是听着父王和母妃一直说,便问道:“父王,谁是温意啊?”
宋云罡抱起安然,在他稚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道:“温意,是你义母,没有,就没有你母妃,没有小安然,所以,温意是安然和母妃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