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未来的日子很长,有足够的时间陪伴他们,让他们渐渐忘记这煎熬的两年。
“妈妈,我……”重还想开口,却不想温意已在站起来,对京默和重说道:“你们两个,居心叵测,先是了小太孙,后又将温斯公主到大梁皇上的床上,这样天下之大稽的事,我不能不惩。”温意的话音未落,京默和重就对视了一眼,果真还是如同当年一样赏罚分明,即使他们让夫妻团聚,连谢的心思都没有。
“妈妈,这些事都是重做的,你为什么要罚我?我不服。”京默早就因为温意抱住重心怀不满,在做这些事之前就拖上了重,为的就是关键时候能逃脱惩罚。
温意笑着看着京默,轻声说了一句:“重憨厚,如果没你这狗头军师,很多事他连想都不会想到的,退一步讲,即使你没有参与到这些事中来,作为长姐,你任由弟弟胡来,这就是罪过,和弟弟一起罚,你还有意见?”温意话语眼里但是看向京默的眼睛里却是肆无忌惮的温。
温意的话句句在理,京默反抗不得,只能低下头,却再也想不出为自己辩驳的理由。
温意对双胞胎说完话之后就看向安然,眼中带着审视,只是一眼,安然就乖乖地跪在了地上。
“错在哪里?”温意轻声问,安然觉不出的绪,心底惧意更重。
“我不该和皇叔一起骗你,我只是……”安然想解释,他是为了师父能和皇叔在一起。
“你的苦心我知道,但是所谓医者父母心,如果不是我,你的皇叔现在可能已是一尸体了,就因为你耽误了施针的最佳时机。”温意轻声说着,眼底却带出了几分狠意。
素来疼爱安然,却在医术和医德上对他有着超高的要求,本以为最让自己放心的是已长大了的安然,却没想到,因为他的故意为之,差点害了宋云谦的命。
“师父,安然错了,愿意罚。”安然跪在地上,以额触地底,态度虔诚恭谨。
“安然,因为你是个大夫,所以师父对你要求一直很高,今天因为你的恻隐之心,差点害死了你的皇叔,这样的事,我不想看到再次发生,不然逐出师门,我温意没有不将病患放在欣赏的徒弟。”温意的声音还是温绵软的,好像吴侬软语,却让安然听得遍体生凉,许久都没从懊悔中缓过神来。